我开始在北京和这个城市之间来回的跑,副总在一个月后才回来,他告诉我,美国的医院都联系好了,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情。但是,他们现在有治疗的办法,但是不完全肯定,需要林副总过去。
我让安按排好副总的工作后,就带着林小溪去了美国。
在美国的半个月内,动了一次手术,病情只是缓解了,这就像交通一样,赌的时候新建了一条道,但是车在增加,最后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药物缓解,最后的结果就是林小溪的神经完全不通了,人就死掉了,至少会是哪根神经,谁也说不好,如果是不重要的神经,只会难受一些,如果是重要的神经,恐怕就……
我带着林小溪回国后,我想让她留在那个小城,可是她坚持着跟我在一起,我和他们家里的人商量后,就决定带着林小溪。
林小溪正常的时候,什么事都能干,而且还和以前一样,不时的闹点小事情出来。
我看着心痛,林小媚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如果她在,我陪着林小溪。
林小溪还到公司上班,她非得要上,她说这样能快乐起来。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其实,我心里总是担心堵车,看到堵车,我的心就堵。
迈克尔拿着鲜花进了画廊,看着我和赵子宣。
“这是送给林小溪的,不代表爱情,我听说她病了。”
“放在那儿吧,我会转交的。”
“谢谢。”
迈克尔走了,他依然活得很艰难,不过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他是一个很坚持的男人。甚至有的时候,我会冒出来一种想法,如果把林小溪嫁给迈克尔这个爱着她的男人,说不定会比跟着我幸福。
林小溪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
“这是迈克尔送你的花儿,他说不代表爱情。”
林小溪“切”了一下,拿起花看了一眼说。
“这个迈克尔到是有意思,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知道玩浪漫。”
“这就是外国人和中国人不同的地方,中国人想办法买房子,不惜一辈子的心血,可是国外人租房子,攒钱,然后旅游,这就是文化的不同,也是国情的不同。”
林小溪把花插到花瓶子里,摆在窗台那儿。
“溪溪,晚上想吃什么?”
赵子宣问。
“烤大羊腿,一咬一口肉。”
赵子宣被林小溪的可爱逗得大笑起来,我摸了一下她的头。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嗳,别在这儿玩温暖。”
赵子宣笑着说。
“大哥,你是不是妒忌?”
“我?才不。”
我们去吃烤羊腿,那天非常的痛快,一直闹到快十一点了,我和林小溪回家。
林小溪从回来,竟然没有犯过病,这个状态是非常的好,医生也说了,如果神经自己可以恢复,这个可能性也是有的。
这个可性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医生也不知道,神经的事最难说。
赵子宣和丹青画廊的老板有了接触,我也没有问。沈丹青是市里的画家,三十多岁的一个女人,长得挺有气质的,画也算是可以,一尺也可以卖到一千多块钱,也算是有小有成就,不过这个女人傲气十足,不太爱搭理人,就是开了这个画廊,她也不太爱接触人,每天在画廊里画画,房子是她买下来的,可见,是一个有生活规律的人。
赵子宣为什么要和这个沈丹青接触也许是生意上的事情,这事不说我也不便于问。
冷静来这儿的时候,是说请我们吃饭,这个我们不知道包括谁。
晚上我们还是过去了,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后,就唱歌,林小溪一顿狂嚎,嗓子都哑了,她说她开心,其实,她心里也想着自己的病,这点我清楚。
她回家就安静,看着我,不错眼睛的,不想离开我,总是缠着我。
我们****,不停的做,有机会就做,她说她喜欢****。
林小媚突然就有了消息,电话打到了公司,林小溪接的,林小媚说他在图们江的一个小村子里,让我去接她。
这个消息很意外,而且是让我去接,这个消息并不好,她没有说其它的,电话再打过去,那边说是公用电话。
我过去了,到了图们江的那个小村子,我见到了林小溪,他在一个百姓家里,她的腿断了,那家的人说已经半个月了。
我扔下一万块钱表示感谢后,就把林小溪弄进了当地的市医院,已经感染了,那边的技术不行。
我带着林小媚去了上海的医院,医生就病情来说,有可能是截肢,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林小媚黑瘦,不知道这段时间她吃了多少苦。
她依然拿着她的照相机。
她让我看里面的照片,全是火狐的,有上万张,而且她说,拍到了火狐的舞蹈,我看到了,真的是那样,她真的成功了,那些照片是那样的美。
“我回去就开一个摄影展,流动的红。”
我搂着她哭了,林小媚就是这样,在她眼里没有不成功的事情。
林小媚最终腿是保住了,但是走路的时候会垫脚,她似乎并不在乎。
我们回去养伤,林小溪就在家里照顾着林小媚,我去公司,赵子宣一天跑八次的往家里跑,送这个弄那个的,看出来,他对林小媚比对林小溪要好得多。
一直到七月份,林小媚才完全的好了,下了地,她不太喜欢出去了,摄影展的事情都是林小溪帮着办的,还是在图书馆的那个大厅里。
照片林小媚在暗室里一张一张的弄出来,那是相当的漂亮了,林小溪见到我就说,那东西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