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白诗的墓前,竟然从石头缝里有一枝干的野花,孤单的在那儿。我一直没有发现,它就像白诗一样。那天,我坐了很久,我要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林小媚,捧着一大捧鲜花上来了。
林小媚走近后说。
“你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林小媚把花放下后,站了一会儿。
“一切都慢慢的来,我会等着你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这样做,比我好的人太多了,何况……”
“你别说了,灵魂能相通的人,会很多吗?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对应的人,灵魂是相通的,而且只有一个,不会有第二个。”
我摇了摇头,本想把林家强的事说出来,但是我还是没有说,这样让他们fù_nǚ 闹起来,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其实,父亲是反对我和林小媚结婚的。因为,林家强凌人之上,父亲根本就看不起这个人。我对于林家强,也不想尿他,如果不是林小媚,我根本就不待见他,尽管他很有钱,很有势力。我过我的小百姓生活,他摆他的龙门阵。
林家强这种人,势力得要命。但是,林小媚却不是这样,这点到是让我觉得挺奇怪的,有钱人,有势力的人都会这样。
最早的时候,我母亲给我介绍我们小区的一个姑娘给我,那姑娘的父亲不过就是一个处长,那眼睛长得,都到脑门子上了。
所以说,林小媚如果和她父亲一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就是她和她父亲不一样。
这事我不得不考虑了,因为也许将来我和会遇到很多的麻烦,我在林家的地位,永远也就是没有地位,我不想那样子。
现在林家强最耿耿于怀的就是,我结过婚,二婚头子。
林小媚却不这样认为。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的,本来这事可以发展下去,尽管会有艰难和险阻,但是我们努力,就不会有问题的。
我想想都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再次离开这个城市。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就是觉得这里呆着有什么东西压着我。
我和林小媚说的时候,她问我。
“你不可以不走吗?”
我摇头。林小媚脸色不好看。
“我知道,我父亲给你和你家的压力挺大的,但是,我要和你结婚,他也没人办法,这一辈子我就是他的中心,我想干什么,最终我还是要干的。”
“你这样做,我更是不难受,毕竟将来我要面对着你父亲,那样你也不痛快,我也不痛快,你给我时间让我再想想,也许我会回来的。”
那天我上车后,竟然碰到了赵燕,她看着我笑。
我愣了半天。
“你这是干什么去?”
“一个城市呆久了,没有了感觉,就换另一个城市,我决定了,我要这样的不停换下去,不然我就没有感觉了。”
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借口,但是赵燕绝对不是一个这样的女孩子。
其实,我是去北京的一个朋友那儿给当总编去,一年给我十万块,我觉得应该的一个环境工作。
赵燕竟然买的也是北京的车票,这简直就是奇怪了。也许她真的只是想离开这个城市,如果是这样,我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到了北京,我住在磨铁公司的招待所里,赵燕也住进来了,不过和我不同,我不花钱,她要花钱,而且还没有找到工作。
好歹的,我会照顾她。
其实,我就是想清静一年两年的,这到好,遇到了赵燕,赵燕是一个安静的人,到不会给你找麻烦,只是心里的状态罢了。
我正式上班就忙碌起来,有的时候工作会到半夜。
出来进去的,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赵燕,我给赵燕打电话。
“你现在干什么?”
“我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
我不知道,北京工作并不好找,她能找到工作,到也是挺幸运的了。
事实上,她并没有干这种活,而是干另一种活,直到有一天,我遇到赵燕我才知道。
赵燕学过化妆,这个我并不知道。那天,我去一个拍摄棚,看到赵燕在里面,她想躲着我,看到我看到她了,她笑着过来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
“化妆呀!”
她有点不自然。
我对化妆这个行业并不懂,我和朋友回来的路上,那个朋友问我。
“那个人是你老乡?”
“嗯。”
“干这活可辛苦,大早晨的两三点钟就得赶场子,没有车就打车,你也知道,从东跑到西,车费就是一二百块,他们干一天,也不过二三百块,除去吃饭,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余头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还以为这个活很赚钱。他们给化妆的,有的都是有名的演员,他们一集戏就是十几万,几十万的,而赵燕只有二三百块钱,这也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我在杂志社干一个月后,老板很满意,让我休息了天,我把赵燕叫出来,请她去吃鸭子。
吃饭的时候,我说。
“这活别干了,累死累活的,也赚不到钱。”
“我并不是想赚钱,能活着就行,生活原本就是这样。”
“换一个活。”
赵燕看着我,半天才说。
“这是北京,不是我们的那三线城市,这活还是我朋友介绍的,不然后也没有干的。”
我知道,北京漂着人太多了,住澡堂子的,就像春天下河的鸭子一样多。我摇了摇头,准备找一个活儿给赵燕,我只能再求我那个朋友。
我那个朋友直摇头。
我也没有勉强,在北京,就是一年给我十万,到年底也剩下不下两个半子。
赵燕一直在坚持着。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赵燕能挺多久,但是我得干下去,两年的合同,我要干完。
赵燕晕倒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因为,她手机里只有给我打的电话。
我过去的时候,赵燕已经醒了,躲在棚子里的一个垫子上。
她脸色苍白,我背她去医院,她不让去,我们回到招待所,她只说。
“我就是累了,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