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阵子我妈说过你那神仙一样哥哥,是她心目中乘龙婿呢?你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也不知道怎么话就传那么,没人不知道。现崇碧见了我,态度那个别扭。好不好,我董芳菲就算恨嫁,也恨不到要打邱潇潇主意啊——别都不说了,这等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交情,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掺和上点儿儿女私情,还不得跟似?没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免!”
屹湘被芳菲说着推进自己工作间。
“罢了。你们俩也不熟。”
“熟点儿可能就没这误会了。”芳菲笑着说。
屹湘看着芳菲那乱作一堆操作台,简直五颜六色,颜料压陈,好像污渍上开出了花,乱好看。也摆了些杯杯碟碟坯子。
芳菲让她坐。
屹湘转了下椅子,身后架子上,有一套烧制成豆腐块坯子,很有特点——豆腐豆腐,谐音“斗福”,这套豆腐块杯子怕是不愁有人喜欢——听芳菲里间说稍等下吃马上就好,又问她喝什么,她说要咖啡。
架子上还有一组未完成作品。
她探头过去瞅着,杯碟旁边放着一叠子画稿。宣纸上是工笔花鸟。料着就是想做一套花鸟图瓷器。
桌子上就有现成工具,屹湘拿起毛笔来,蘸了颜料,取了一个带着缺口残杯手里,一笔一笔画上去……只一会儿工夫,一簇兰花、一对蝴蝶便画成了。
她拿远些,端详一下。
没想到久不动笔,这一花一草一蛱蝶,还是挺顺手。
“给我看看。”站她身后默默看着她搁笔芳菲这才出声。
“扔了吧,我随便画着玩儿。”屹湘把残杯放桌上,“我看着这杯子也是用不上了,一时技痒。”
芳菲给她一个盘子。
盘里是三明治加烟熏肉,还有奇异果,咖啡早给她放手边了。
趁屹湘去洗手,芳菲小心将残杯拿起来。
杯上那穿花蛱蝶栩栩如生,一只落兰花上,一只还翩然起舞。真好似有一阵风来,能闻到兰花香气……她吸了口气。
“都说扔了吧。”屹湘回来坐下,拿了三明治吃。抬了抬下巴,对着身后架子上那叠画稿,说,“我虽然也不成,但是那画也太不像样——你究竟也得请差不多画师呢;我瞅着现很多什么特级工艺美术大师,交出来东西也很不像样。”
芳菲爱不释手依旧捧着残杯,叹口气道:“且说是什么呢!说到国画,我实是连‘有限’和‘不成’都不敢说,干脆就一棒槌。糊弄人都糊弄不过去。这套瓷器是一特要好客人特意订,我换了几个人画稿,别说客人了,我都看不下去——董亚宁那天来看了一眼,说这都是什么狗屎东西,劳民伤财做这等现眼货……”
屹湘抬手按住嘴唇,把盘子放下。
“怎么了?不好吃?”芳菲忙问。
“咬到了。”屹湘摆手。
“是我不该提董亚宁啊?”芳菲晃着手里残杯,无意间,那穿花蛱蝶正对着屹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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