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见识了邬家本咖啡馆那带着锋芒帅气又痞痞一面。
这么想着,落地灯朦胧灯光笼罩下邬家本,影子又一点点模糊起来。
“我是不是哪儿见过你?”屹湘问。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印象,“你好像很少上媒体。”
并不像vinnett,习惯任何状态下一回身就焦圈中央;各路记者随便扔出一个问题他都能准确抛回好答案……她觉得vinnett天生就是表演者。那也是很好很好,但若给她那样几乎没有生活她大概一天也受不了。
“一年里也总有那么一两次吧。我不喜欢对着镜头;看到拍出来硬照,会让我觉得那不是我——我不是模特,是设计师。应该用设计而不是只用嘴巴说话。”邬家本说认真。
屹湘没料到自己只是一问,邬家本会答这么严肃。显得自己跟狗仔似。她于是笑笑,看到外套上咖啡渍,问:“这个要怎么办?你把外套留下来,我想办法处理好还你,好不好?”她把卡片扬了一下,装进衣袋里,“要不然,我把钱赔给你?”
邬家本耸了下肩,“没关系。”
“高支棉不好清洁。我担心这件衣服……”她看着,邬家本裤腿上都是滴滴答答咖啡渍。脸上就禁不住热了。
这件衣服恐怕是完了。
“你要是实觉得对不住我,那下次请我吃饭好了。”邬家本笑着说。他笑容有点儿像陈太。
屹湘看着,只觉得姨甥二人眉梢眼角多有相似。
“好。我叫上陈太。”她说。
“我想,我们俩单独去,她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