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偶然机会与她父母相遇了,一番相询,双方才把这亲给认了回来。
而流雨双亲促进下,流雨蓟江认识了。一开始,流雨对蓟江这个突然出现表哥还是很戒备。
可是蓟江脾气好,无论流雨怎么摆脸色用言语挖苦试探,都是一副好说话样子。
见他这样,流雨也不好太过份。
而蓟江也挺聪明,时常会孝敬流雨二老,哄得二老一直都闺女面前替他说好话。
其实凭着流雨如今地位,流雨爹娘吃吃喝喝什么已经不缺了,但胜蓟江这份孝心啊。而且人家还说了,来年若有幸高中,必将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流雨。
这不,流雨父母已经做起了未来状元爷泰山美梦来了。
蓟江时刻关怀以及父母不时念叨下,流雨也是情愫暗生。她今年十八,年纪也不小了。
流雨得空时候,时常会来帮帮忙,不过这样机会不多就是了,毕竟她是殷侧妃得力助手嘛。只是如果她想,再忙,每天都会抽得出一点时间。况且他们住又不远,从后门出来,拐一条街就是了。
渐渐,两人有了那么点意思。
“表小姐,你又来看大少爷了?”书童阿大惊喜地问。
“嗯,你大少爷吗?”
“屋里呢,奴才领你进去。”
流雨一进去,第一眼看到便是蓟江发愁脸,见到她时,才转愁为喜,露出笑脸来。
流雨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两人仍如往常一般处着。
可流雨是什么人哪,不着痕迹地打听下,才知道是蓟江弟弟哮喘病又犯了。
蓟江愁眉,“要是有个太医能帮小伊看看就好了。”呢喃般说完,他随即苦笑,“我又痴人说梦了,别说让太医给小伊看病,就是随便给个治哮喘方子都行,但这都是不可能。”
流雨迅速地瞟了他一眼,发现他只自顾自地说着,并不曾留意自己反应,心中疑心去了,觉得自己真是多疑,她表哥又不知道她主子能耐,怎么可能——
“别发愁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流雨安慰。
蓟江自责地说道,“唉,都怪我这个做哥哥没用,要是今年我身体不是那么不争气就好了,好歹能挣个官身回来,这样小伊也有个希望啊。“
说完这句之后,蓟江似是怕她和自己一样担忧,主动地换了话题。
流雨注意到这点,心中不免感动,脱口而出一句,“小伊病别急,我来想办法,让小伊先吃着原来药先。”说完她同时也心中琢磨,回去求她主子,让太医开个方子这事难度。流雨是家生子,打小就和殷慈墨生活一起。
流雨想了想,跟她主子身边那么多年,这是她第一回有请求,殷主应允可能性很大。而且她知道宫中有一两位太医,她主子开口一定能请得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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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殷慈墨处理完事,又去看了儿子女儿后,流雨很有眼色地给她上了茶。
殷慈墨接过茶,笑问,“怎么了,这些天看你经常恍神,是不是被什么事难住了?”
“还真被主子给猜着了。”
“说吧,我看看能不能解决。”
“还不是我表弟,昨儿个哮喘又犯了。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我爹娘都担心他挺不过这个冬天呢。”
殷慈墨眼睛一闪,喝水手微微一顿,“那你是想?”
“奴婢是想请主子出面,如果能请到一位太医帮我表弟瞧瞧就好了,如果不行,让太医开一张治哮喘方子也行。”
“你这要求倒是不高。”殷慈墨似笑非笑地说道。
“求主子成全。”
“只是,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表弟,我怎么不知道?”
“这都是几个月前事了”流雨把蓟江带着弟弟如何孤身来到京城事详细地说了。末了,眼巴巴地看着殷慈墨。
殷慈墨从她刚才说话时就注意到流雨提起那蓟江时,眼睛微亮,不难看出流雨对这位表哥是有好感。
殷慈墨心情有些复杂,殷家如今被灭了,给她提供不了丝毫助力了,她以后路注定了艰难。
近几年都是她用人之际,流雨能力还是很可以,她实不想放流雨离开。女人一旦成亲生子,大部分精力就会放家庭上了,这是她不乐意看到。
于是点了点她,“流雨,其实你不必急,你终身大事我自有安排,必不会委屈你。且安心做事,以后你相公,比起你现这个表哥只好不差。”
殷慈墨不知道是,其实这话,她上一世也和流雨几个得力属下说过。只是那时她已经是晋王妃了,地位不同了,手上权力也不一样,况且当时殷家实力也处于稳步上升期。这样都让他们这些属下看到了希望,也让他们有等待动力。
如今,数次行动都受挫,让他们损失不少,而殷家是直接被灭了族。这些都不断地打击着他们积极性。所以对于殷慈墨话,他们会听,却不会如一开始般信服。
殷慈墨越说,流雨表情渐渐淡了下去,头也越来越低,后只低低地回了一句,“主子,奴婢知道了。”
见她听话,殷慈墨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一棍子,接下来自然是要给一颗甜枣,“不过,你表弟病就不需要麻烦太医了,我这里有一个偏方,几副下去,包管你表弟能药到病除。”
流雨强打起精神,“真吗?奴婢替表弟谢过主子了。”
“主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伺候我笔墨吧,我这就把方子写给你。”
“嗯。”
随着墨被研好,宣纸铺好,殷慈墨拿起笔,刚想下笔,脑中什么东西一闪,于是她突然一顿,抬头对流雨说道,“我突然想起来,这方子你拿了也没用,这些药材熬开时候,必需配以一味药丸才能起效,那丸子是我亲自配。”
殷慈墨想了想说,“这样吧,每日我让人熬好药,你拿去给你表弟好了。”其实她还想过让她表弟亲自来喝,不过这个念头刚起时候就被她掐了。别说景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再者这样举动让自己显得未免也太多疑了一些。
流雨觉得没什么差别,点了点头,“主子怎么说就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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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意馨得知他们没有拿到药方,只每日拿到一碗药时,她不得不再次感叹殷慈墨谨慎与多疑。
只是这回他们麻烦了,不知道她请来张问宾太医和葛发生几个大夫能不能靠一碗药汁子能不能推测出所用药材。
不过谢意馨看这是悬了,她想了想,还是派人将金从卿秘密请了来。机会只有一次,要不要喝,只能让她表哥自己决定了。
那碗药送到时候,果然所有太医和大夫都品不出其中药材及分量,只能略说出几种。其实如果药分量足够话,给张问宾他们时间,或许能品出其中所用药材以及分量。只是事与愿违,药呢,每日只有一碗。
所以当第一碗药只剩下大半碗时候,大家都看向金从卿,等他决定。如果他决定喝,那就没他们几个大夫什么事了,虽然错过了这么一个根治哮喘古方,他们也颇觉遗憾。可是,这不是由不得他们决定么?如果金从卿不喝,那是好,那他们每天都会有一碗药给他们做推测了。
“我喝!”
金从卿已经从谢意馨那里得知了殷慈墨给出药方经过,如谢意馨猜测一般,金从卿也觉得这碗药确能根治哮喘可能性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写到后面越来越难写,有时连也保证不了,我此道个歉。只是再怎么样,也保证隔日吧,量补偿字数,其他,真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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