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姑娘,这,还请您多等一会儿了。我吩咐人另外上一壶茶。”柳诚一脸的不好意思,紧张的看着何雨露,就怕她生气的样子。
何雨露笑了笑,徐氏的做法还真是小家子气。
不知是因为她在宫中看多了这样的计量,只觉得徐氏妄为书香门第出生的嫡长女。
宫中使出这般计量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嫔妃,最后,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的。
“劳烦了,不碍事,我再坐会儿就是了,柳管事快去忙吧,夫人的席面可要好好准备呢。”在场的人,何雨露都相信是这位柳管事或者说是秦姨娘的人。
何雨露如此说话,便是代表今日的事情过去了,不会在外说什么不好的话。
柳诚听了,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连声说:“春雨姑娘,我们都是做下人的,您能够体谅,我就心满意足了。”
等这些人都走了,花糖才回来,而桌上已经上了新茶。
“姐姐,这茶怎么比方才的还好喝?”花糖尝了一口,惊讶的看着何雨露。
何雨露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这茶:“热的罢了,一样的。”
正院。
“姑姑,景祥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夫人怎么能把那么下贱的人,安排到景祥的房里呢?”玉姨娘抹着泪,捂着胸口,指着跪在正中央的一个粉衣女子,浑身发抖。
老夫人阴沉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冷声说:“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