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露打了个哈哈,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通,最后在巧雀怀疑的眼神下闭上了嘴。
“春芽,你说?”巧雀瞪了何雨露一眼。
春芽的害羞劲也过了,她本就是个大大方方,心思细腻的人。见何雨露说的不清不白,心里也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原是跟着管库房的妈妈学了些简单的字的。春雨才厉害,她是伺候一位女账房先生的,那位先生人好,春雨学了很多。”
何雨露轻轻推了一下春芽,装作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实在顶不住巧雀的眼神,只好投降的说:“那女先生人好,每天就是看账本。闲着无聊,看我听话,就教了些东西罢了。”
“咦,那春雨会珠算吗?”巧衣推门走了进来,恰好听到了这一句,与巧雀眼神交汇。
“会一些。”何雨露并不想藏拙,她已经做了一世的婢女,当然明白有本事的婢女,活的会更滋润。
见巧雀记在了心里,何雨露才展开笑颜,与春芽起身,问巧衣关于针线的事情。
巧衣取了些东西给她们,还叮嘱她们可以随时来问她技巧。
“多谢巧衣姐姐、巧雀姐姐。那我们就回去了。”两人抱着东西,告辞。
巧雀见她们走了,拾起前边在做的手帕继续绣花。
“她们怎么样?”巧衣揉了揉肩膀,靠在床上,漫不经心的问。
巧雀停了手下的动作,思索了一番,摇摇头:“春雨很机灵,会的事情很多,心思却也深,我怕是探不出来什么话了。春芽的话,心思倒是没那么深,但是嘴很严。”
“那看来这两个丫头都很不错咯?”巧衣笑了一声,把丝帕盖在脸上,打算小憩一会儿。
“我可不知道,还是需要谭嬷嬷敲打才成的。”巧雀嗤笑一下,心里却明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