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工作人员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爆发。
潘无道低声提醒:“你应该再玩几次,故意输一些钱出去。”
这是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以及招来麻烦。
但是宁小梦却不管这个,乐滋滋地说:“我的运气不可能一直这么好,算了,不玩了,喝酒去。”
坐在舒适的椅子里,她也没打算喝什么,而是乐呵呵地东张西望。
潘无道:“不可以在轮盘上继续赢钱了。”
宁小梦:“干嘛这样小心翼翼,我还计划着咱俩是不是应该搬去澳门住以便每天赢钱。”
她的设想是,住在五星级酒店里,每天轮流去几家赌场玩,每一处赢上十几万,像这样一直过下去,倒也很好。
潘无道:“你若是很想立即有钱,我有办法。就在几个钟头之前,我想起一处血族朋友的收藏品所在位置,当时是清朝嘉庆九年,那位朋友打算远游,于是把自己藏宝地告诉我,叮嘱说如果此后一百年仍没回来,那些古董就由我处理。这地方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其位置又在人迹罕至的山区,而那位朋友在与我分别之后仅仅只过了七十多年就客死异乡,所以那个藏宝地现在应该还完好无损。”
宁小梦喜笑颜开:“这个好,今夜就去挖了,明天早晨送去拍卖。”
潘无道:“我与一些做古董生意的世家有多年交情,不用和拍卖行打交道,只是今夜去挖收藏品未免太过仓促。”
宁小梦:“好,全听你的。”
此时得知这个消息,对于她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讯,如此一来,她就不用去做赌神,而潘无道也不用去做中医,不必去做艺术家,总之不必去做任何辛苦的事,只需找到当年的藏宝地,开挖,把好东西刨出来,然后就等着收钱吧。
潘无道:“注意了,入口处来了两个术士,很可能就是咱们仇敌。”
宁小梦抬头看了看,发觉还真有可能是,这两家伙的气质与赌场内所有人都不同,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两个都是长发,梳了发髻,发型很像某流派的道士,却穿了西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他俩此时兴高采烈地站在服务台前换筹码,换了许多,仿佛很有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