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不希望失去爱车,但是又怕待会到了车子旁边正要钻进去的时候旁边突然蹦出来一大群端着枪的制服猛男。”
潘无道:“别把差人看成神,他们不是,他们没那么厉害,这旮旯发生的凶杀案远比想象的更多,电线杆和路灯杆上那些寻人启事大部分都不可能找到人,因为要找的人死掉了,只是尸体没被发现。”
她:“好像龙川江里每年都有捞起尸体的事。”
说话同时,她和他仍在跑,只是速度放慢了许多,现在和奥运会短跑冠军可能差不多。
潘无道:“更多的尸体其实没有捞起来,因为扔下去的时候绑了钢筋或者石头什么的,然后会沉到烂泥当中。”
她:“我们要跑到哪里去?”
潘无道:“前面有小镇,到那里租辆双人自行车或者叫辆出租车,扔掉外套然后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住到酒店里,明天再开车离开就是。”
她:“会不会搞得太刺激太危险了?感觉待会回去的时候可能满大街都是端着枪的差人走来走去。”
潘无道:“这里不是首都,没那么神奇,相信我的判断,不会有事。”
她:“感觉我真能跑,好奇怪,当年我上体育课跑步总是感觉喘不过气来,随便跑了几百米之后就只能跟着落后同学一首慢慢走。”
潘无道:“血族的运动能力很出色的。”
然后他和她放慢了速度,把外套脱下撕成碎片分别扔在不同位置的水沟里,用其中一块塞到了头颅的嘴里,然后将其包裹起来,就像拿着一只椰子。
他和她仿佛夜间漫步一般慢慢悠悠走进前方的小镇,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进入房间,躺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