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无道:“我很喜欢你,只是现在这样似乎不太合适,因为我俩还没有成婚。”
哇,好传统啊,真让她惊叹。
她:“是不是需要媒妁之言,三书六礼?然后咱们才可以入洞房?”
潘无道:“是啊,婚姻大事怎么可以轻率地对待。”
她:“你真让我感动。”
潘无道:“这没什么,身为一名知书识礼的儒生,应该如此。”
她猜想他一定很欣赏柳下惠,当然,她并不希望他这样,此刻她希望他能够勇敢一些,直率地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希望他能够粗野一点。
她问:“地下室有足够容纳咱俩的大棺材吗?”
潘无道:“有一只,双人的,一点六米宽,两米长,外面雕龙刻凤,很精致,但是可能不十分结实。”
她:“待会我俩钻进那棺材,促膝日谈。”
潘无道:“这主意不坏,只是于礼法有亏。”
她:“反正除了咱俩没人知道,别说出去就行。”
潘无道:“这样不好吧。”
她:“世道变了,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潘无道:“唐朝的时候和现在倒是很相似,宋朝的时候就开始比较讲究礼法。”
她:“哈哈,你该不会嫌弃我的大脚吧?”这时她故意让手里的浴巾滑落,掉到地上。
潘无道飞快地把挂在架子上的另一片浴巾拿过来,披到她身上,若无其事地说:“这个倒不是,我一直反感缠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