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充实感觉让顾丽娘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因顾丽娘浅窄,许强未能根而入,尚余些许外。许强一手抓过一个枕头,放她腰下,接着连弄了几十下,顾丽娘渐入佳镜,只觉得他用力顶撞下被顶得娇喘连连,下身越发湿润了。
许强比顾丽娘高一个头,顾丽娘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胸膛,双腿被他固定腰际,精壮腰不断地耸动,粗大穴内速地进进出出。
“嗯……啊……”她许强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随着许强摆动,迎凑着许强,次次直捣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动。
许强忌惮儿子,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脸吃着她嘴儿。一身壮肉压她丰腴身子上,大手压著她柔软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加上穴内唧唧作响水声,室内越发yín 糜。
约摸弄了大半个时辰,许强奋力一挺,已到底,仍未入,抵著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穴内一阵收缩,花心自主地磨研他。
“啊…………啊,啊……哦,哦……”顾丽娘忍不住这汹涌感,杏眼迷蒙,声若啼哭。双腿紧紧缠着他腰,两人下身耻骨紧紧相贴,穴肉贪婪地吸吮着他大。
许强见她欢畅,忍不住一阵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又了百来下,才泄了出来。
许家香醋铺子开张两个多月了,生意还可以,每日少也能卖出个三五十斤醋,多时候百来斤不成问题。这些都是散卖,像酒楼饭庄这些大客房,通常都不算内,当然还有一些大户人家。
对这些大户人家管家采买,许强也乖觉,时常会给些回扣。对许强上道,这些采买都满意不已,觉得他识时务懂大体。其实许强不给别人也不能奈他何,毕竟如今整个京城就许家有醋卖。
铺子外,他们还挂了收购粮食牌子,毕竟每月制那么多醋,原料跟不上可不行。因为他们给价格公道,从不像其他大粮行一样把价格压得极低,附近急钱用人都愿意把粮食卖给他们。好许强他们也精明,每日都限量收购一些,所以那些大粮商或是未察觉,或是只睁只眼闭只眼,不曾来找许家麻烦。
将近年关,大伙都忙着准备年货。各大酒楼饭庄买卖异常火爆,许强是忙得脚不踮地,连吃饭时间都没有。顾丽娘只好把饭送到铺子里,顺便搭把手,叫他们抽个空去吃饭。
每日,许强记下流水帐,回来让顾丽娘重整理一份。
那两个仆人,老叫梁正德,小叫周来旺。许强让他们住铺子那头了,照看铺子也方便。本来,许家每十天给一次口粮,每半个月给他们割半斤肉。但现为了省时间,顾丽娘把他们伙食接过来了。
午间和傍晚,又恰恰是忙时候。顾丽娘来到店里时,见许强正忙着清点运往闻香阁醋,也不打扰他。这闻香阁一个月要进三四百斤醋,有时还要过来拿点应急。是他们许家大客户兼老客户了,紧着一点是自然。
“梁叔,这活我顶着,你先去吃饭吧,一会再轮到来旺。”
经过一个月相处,梁正德知道自家女主人是个很和善人,已没了之前小心翼翼,不过规矩也没落下。
“好咧,夫人,那我先去吃了啊。”
“嗯。”顾丽娘备了两个食盒,一个是专门给许强,另一个是给两个下人。梁正德拿起另一个进了后面房子。
“老板娘,来两斤香醋!”
“我也要一斤米醋,赶紧,等着用呢。”
香醋和米醋是许家两种醋,制香醋用时长,每月产香醋少,自然比米醋贵点。其实香醋根本就不够卖,每回香醋一产出,都被各大酒楼饭庄这些老客房一抢而空。但不管如何,他们都会留下一百斤左右铺子里卖,用于打响知名度。他们这个香醋,大特别于微甜,尤其沾以肉馅小吃食用时候,微甜能体现出小吃鲜美。
街尾那家卖凉皮陈老汉,有回来买醋时,店里米醋一时供应不上,就让他买了半斤香醋回去应急。那天他做出来凉皮客人都赞不绝口,他自己吃了,也觉得那日做凉皮特别鲜美一点。次日他用了普通米醋,却没有昨日那么好吃。陈老汉就琢磨开了,他用材料火候啥都一样,只醋不同。打那后,他就改用香醋来调料了,虽然香醋贵了点,但他生意却是渐渐红火起来了。
“来了?”许强忙完,见着自家媳妇,笑呵呵地问。
“嗯,忙完啦?赶紧去吃饭,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顾丽娘拨着算盘,见许强忙完了,赶紧催他去吃饭。
“嗯,铺子你看着点。”
等他们都吃了饭,又忙了一阵。顾丽娘估摸着福哥儿也该睡醒了,便提着食盒悠闲地踱回去了。
还没到家,就看到有个仆人打扮少年他们家门前探头探脑。
“小哥,你找人啊?”
“是啊,可惜人不了。”
“哦。”
那小哥临走前仔细看了一眼宅子,然后咕哝了句,“这里原来不是住着姓程么?怎么就变成姓许了呢?搞不懂啊。”
姓程?有什么东西心间一闪而逝,她却没抓住。顾丽娘喃喃了两遍,宅子宅子,姓程姓程,突然灵光一闪,对,就是这样!这样来理解,一切都说得通了。没有无缘无故运气,他们这房子这般便宜,顾老太太就是姓程。或者她可以大胆地假设,老太太与那冯老先生是旧识?那么那天冯老先生说话就能解释得通了。
老太太这么帮他们,难道——突然,她觉得心跳加速。为人母了她方知道,母亲永远都不会错认自己儿女。
“小哥,等一下,你见过之前房主么?就是姓程那位。”顾丽娘忙叫住他。
“见过啊,是位大婶,当时大概有五十出头了罢。当年见她时,神情很憔悴。”
听了他话,顾丽娘越发肯定自己猜测。但老太太得了这痴病,估计从她这儿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若是能找到那冯老问一下就好了。
顾丽娘想到这个可能性,恨不得立即就找那冯老先生问清楚。但她按耐住激动情绪进了屋,福哥儿果然醒了。醒后没见着她,顾着哭了,许老爹怎么哄都哄不住,也不理会哥哥姐姐。
福哥儿此刻见了她,挂着满脸泪痕,委屈地看着她,伸出胖手叫她抱,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坏事般。
许老爹见了她,也是松了口气,他抚抚额道,“可算回来了?人老了,不中用了,他大嗓门吵得我头疼。不行了,我得去躺躺。”许老爹把小孙孙交给他娘后,就捶着腰往屋里去了。
顾丽娘将他抱了起来,小家伙还给她抽抽鼻子,顾丽娘点点他额头,“成天哭鼻子,爱哭鬼。”
小家伙将头埋她胸前,爱娇地蹭了蹭,“呜——”
给他喂了饭和奶,顾丽娘心里存着事,就想哄他睡,想等他睡了再去找许强。可惜小家伙刚睡醒,死活不肯睡,逼急了还跟你发脾气。你把他放倒,他一个翻身就起来了,一开始他还以为他娘和他玩,玩多了几回,小家伙就不耐烦了。
顾丽娘没辙,只好抱着他一道去他爹那。小家伙一路奇地东瞅瞅,西看看,眼睛瞪得圆溜溜,煞是可爱。常惹得一些路人停下来瞅他几眼。
许强见了儿子果然很高兴,忙停下手里活计,走了过来,将一脸兴奋小家伙抱了过去。
“怎么来了?”
“有点事,咱们进屋去说。”
“哦。”许强了解自家媳妇,顾丽娘这个时候来定是有急事,当下他也不耽搁,抱着儿子紧随其后。
顾丽娘把刚才她猜测说了出来。
听了顾丽娘话,许强一脸凝重,“那个冯老先生住处我倒是知道。”他不禁有点庆幸,上回他见马车人手不够,帮了一把,亲自把人送到了家。要不然,现找起人来就难了。
顾丽娘一喜,“那——”
“你等会,一会我陪你过去。”许强回铺子交待了一些事,便抱着儿子与她一道出了门。
走了几条街,总算到了。许强一处古朴大门外停了下来,“到了。”
许强让顾丽娘抱着儿子,然后他上前敲门,后来得知冯老出门访客了。问什么时候回来,仆人也只摇头说不知道。
顾丽娘心中有说不出失望。
“别急,晚点咱们再来便是。”许强安慰她。
顾丽娘牵强地笑笑,点了点头。
傍晚时,两人再次来到冯家。问过仆人,冯老倒是家。顾丽娘忙让他帮忙通报一声。
没等多久,许强他们被领至一间偏厅。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冯老先生喝了口茶,问道。
“您是不是认识顾府程老太太?”
顾丽娘问出这话时,明显感觉到冯老先生手顿了顿。
“你们为这事来找我,倒是出乎我意料。”冯老接着说,“我确实是认识程老太太。”
顾丽娘一脸焦急地看着他,“那我是不是她亲生——”
“是。”冯老先生板着脸,肯定了她猜测。
沉默——
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是她女儿。
想通了其中关键,顾丽娘艰难地问道,“那她为什么不认我?”
冯老瞥了她一眼,“关键你那个大嫂杨氏,他们杨家可不是善茬儿,杨家与一些流氓地痞有些不清不楚关系,常用一些不入流手段对付人。”
“你别不信,早年,他们杨家曾看中一个铺子。那铺子老板年轻气盛,做得极好买卖哪里舍得卖与杨家?后来被杨家逼得没法京城立足,这才卖了铺子搬离京城了。杨家手段,寻常人可应付不了。”
顾丽娘不信,若别地方她还相信,但京城?一块砖砸出去,五个有三个是皇亲国戚皇城根下,杨家得有多嚣张背景才能办到啊?
“你娘以为,这些年杨氏从她手中顺了不少银钱,料想也该足够了。但你认亲那天,她才发现自己错了,对贪心人来说,多少银钱都是不够。你若认亲成功,拿了那些东西,杨氏定然不会善罢干休,明面上她不能奈你何,但背地里,却可以使手段折磨你及你家人!而你娘又是那个样子,她怕自己护不了你几时,又生怕你吃亏。而且她娘家是个什么样态度,她也琢磨不透。无能为力之下,只好先把你摘出来了。”
顾丽娘听后,心里五味杂陈,“我可以不要那些东西。”
“杨氏不会相信。”
“那你为什么又肯告诉我了?而不是替她瞒着。”
“因为你们来找我了,因为我知道她过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