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孙信品总是习惯把李培诚看成是一位还未走向社会的在校学生,虽然把他看成自己人,但有些话却不会跟他谈,也不会跟他商量。如今孙信品自然不会再把李培诚当学生来看待,而是看成一位可以跟自己谈论事情的大人。
本来孙信品还是有些担心淳安之行的难度,如今因为横空出现了一个奥斯集团担忧之心就去了不少,谈兴很浓,就把李培诚当成自己朋友一样,谈了很多自己的想法和抱负,甚至还谈起了祖辈上的一些往事。
李培诚听了这才知道孙信品母亲这一边祖上曾经出过不少当官的,他的外公曾是国民党时候的一位副市长。
怪不得孙晓萱说她的奶奶很传统,很严格,她特别怕她奶奶,原来她是官家大小姐,李培诚心里暗自想道。
李培诚是个很好的听众,再加上他如今的接触面很广,接触人的档次也很高,见识和见解就比以前高了很多,所以偶尔符合孙信品几句,让孙信品颇有知音的感觉,看李培诚真是越看越喜欢,也就越谈感觉越投机,实际上大部分是他在讲。
夏菡和孙晓萱两人不时从厨房中进进出出,见李培诚和孙信品像两父子一样谈得很是开心,都会驻足看着他们俩,发下呆。
夏菡想着,如果李培诚真的做了自己的女婿该多好,人实在有本事,还跟信品这样合得来。
孙晓萱想着,如果没有柳芷芸,或者爸妈不介意有柳芷芸的存在该多好!
很快饭菜准备好了,夏菡就笑着道:“你们俩讲什么讲得这么投入?可以吃饭了!”
孙信品就笑道:“这是男人之间事情,跟你讲也不明白。”
夏菡就白了孙信品一眼,对李培诚道:“你叔叔最大男人主义了,你以后可不许学他这点。”
李培诚听了讪讪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孙晓萱就敲起了碗,嚷道:“吃饭,吃饭!”
气氛很热闹很温馨,李培诚却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培诚你提来的这是什么酒,还装在这么古雅的瓶子里?”孙信品拿起李培诚送来的酒端详起来。他俗人一个,没有张部长妻子那样的眼光。
李培诚这才把莫名涌起的伤感收起来,笑道:“这是我们师门的好宝贝,数量极其有限,喝了可以延年益寿,对了,阿姨,你喝了后,保你年轻十岁,到时保证叔叔去了淳安后,每天想着赶回家里来。”
夏菡听了咯咯地笑起来,道:“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孩子,没想到也跟你叔叔一样没个正经。”
孙信品无辜地撇撇嘴,颇有怎么又说我的意思。李培诚则继续笑道:“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夏菡就道:“那今天阿姨也要喝上一杯,如果真是年轻了十岁啊,那得好好谢谢你!”
孙晓萱则急忙又去取了两个杯子过来,道:“我也要喝点,不会变成小孩子吧!”
笑声顿时在餐厅里响起,飘出了窗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