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大姐头估计是一个比我还能招事儿的人吧?随便选棵树,不仅来了个动物聚会,甚至还来了一条蛇灵,我无奈了,不用安谧了,也不用悠远了,知道那蛇灵对我没有恶意,只是叫我别打扰,我干脆懒洋洋的靠着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抽烟行不行?抽烟不打扰蛇灵您老人家吧?
可是烟还没抽完一般,眼前的黑影一闪,珍妮大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我的面前,从我嘴里抢过了那半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面带厌恶的说到:“最讨厌打坐行功了,累死老娘了。”
打坐很累?这不过才半个多小时而已啊?可是我不敢问。
更神奇的是,珍妮大姐头也注意到了树下树上的情况,随意的挥手喊到:“散了,散了...”那些动物就真的都一哄而散了,包括那条盘踞在树上的大蛇。
“就好比你看电视不是一件辛苦的事儿,甚至是一件享乐的事儿,但是让你连续很久的时间都不停的看电视,你会讨要它的!打坐也是如此,真麻烦!”说话间,珍妮大姐头揪着我的衣领,就这样不管我的感受,直接拉着我跳到了地上。
尽管借着珍妮大姐头的力,从好几米的高度跳下来,我还能承受,不过还是打了一个趔趄,幸好脚底下都是厚厚的一层树叶,倒也没怎么样,刚站直了身体,珍妮大姐头已经走在了前面,她喊到:“跟着我的脚步,一步也不能错,这里是一个法阵。”
我哪里敢怠慢,马上集中精神跟了上去,不过万变不离其宗,这种在法阵中踩得步伐都是基本的踩阵步伐,除了关键地方的变化,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吃力,甚至还能和珍妮大姐头说话:“珍妮姐,这些动物是咋回事儿呢?”
“珍妮姐?哈哈哈...这个称呼好,我就是那么年轻。”珍妮大姐头根本就抓错我的话里的重点,我明明是在问问题,她却只看重一个珍妮姐,我还在无奈的时候,她竟然回答了:“你知道道家的功夫主要是行气,内练一口纯净的内气,外吸天地的纯净灵气,我是在吸收啦,可是你也知道吸收总是会引起周围的一些气场变化的,就比如你吃东西,先要把你要吃的东西集中摆在一起吧?我一小心聚集的太多,这些家伙也就跟着来开饭了。”
道理倒是很简单,我也能理解,毕竟动物也比人类敏感,只不过还是觉得又毁了我一次三观,那到底是要多强悍,才能引起这样的反应啊?
可是还是有一句话说的好,站在什么位置看见什么风景,而人类的桎梏却又偏偏在于太过于相信自己已知的东西,看见的东西,固执于自己所站的位置,不相信别人看见的风景,因为对于自己来说那是未见的!这就是对于未知的,或者未见过的,总是抱着一种鸵鸟心态,要不然就视而不见,要不然就想方设法说服自己那是在扯淡,从某一方面来说,连想象力的翅膀都被束缚在了一个地方,也就是思想被束缚在了一个地方!
思想都未能及的地方,你又指望真实的自己能走多远?
我发现我也有这样的心态,自己所学,师父所教就已经固定了我的见识,珍妮大姐头的一连番行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大惊小怪,甚至于不接受,更别提自己想象能到那个境界了,这样还真不好,弄不好就会如江一所说,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自我否定!
也难怪珍妮大姐头会说江一固步自封,墨守成规!或者珍妮大姐头是在告诉我一种接受的自然之心?我未到,我未见,不代表我的思想不能触及?不能给自己一个目标?
沉默了许久,我忽然开口问到:“珍妮姐,到底要多久的修行,才能到你这个地步,而飞行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说吧,我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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