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每次都要来见你这块石头。”魏朝雨无奈的说了一句,但当下却已经掐动一个手诀,准备是与我共同印证一些法则了。
我无视魏朝雨那些无用的情绪,这些话于我根本更是无可理解,为什么?还需要问吗?在我心中这句话更是快速的略去,在魏朝雨掐动手诀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凝神观看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相互印证法则的时光…在漫天山风的孤崖群山之上,在璀璨的星光之下….谁能想到,两个‘私会’之人,说的竟然只是这个?
我是当局者,但我也只是一个旁观者…在看到一些场景的时候,心中却自然的流淌出许多的‘回忆’,就好比和魏朝雨整个熟识再到密会的过程..但也只是因为是旁观者,我清楚的知道魏朝雨应该对这个我有一份不同的情谊在其中。
毕竟,她的情绪根本就不懂得掩饰,来的太过直接而火热,就如同最透明的阳光,即使不能看见,却也能够感受它的温度。
知道这些,我在心中忍不住叹息,因为我是‘我’,我太清楚我心中的想法,对这些旖旎的情谊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甚至连给一点点哪怕是猜测都没有….所以,这份注定是给空的感情,可以预见悲剧的‘痴’,我除了叹息又能怎么样?
他们那些相互的印证对于我来说实在太过高深,所以在时间的默默流淌中,我也只能默默的看着….如此美景,让我看着所谓的自己和魏朝雨,也忍不住嗟叹,其实应该是一对璧人的吧?
为何,总是有一种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无奈?
而随着时间在这种我几乎有些‘沉迷’的印证中不知不觉的过去,我以为这一夜也会这样过去…却不想魏朝雨忽然惊呼了一声,刚刚掐好的手诀忽然‘崩’开,接着整个人一下子朝后摔倒,要不是我及时拉住,差点滚落下这悬崖。
“怎么回事?”我眉头微皱,在今日魏朝雨忽然拿出了比往日更高深的术法来和我印证,我正一心沉沦其中,却被打断,心中有隐隐的烦躁。
魏朝雨被我拉了回来,神情有些微怔,却是脸色苍白,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却慌乱的放开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莫非她的术法有问题?怎么会出现手诀都无以为续的情况?
这样一想,我就又很快陷入了对术法的推演中,如果是有问题,我必须得找出来,否则对以后的影响可就大了,至于魏朝雨忽然挣脱我的手这种小事,我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在我凝神思考的时候,魏朝雨就脸色苍白的静静站在一旁…可是这个术法才刚刚开始印证一小半,我如何推演也是找不出其中的破绽,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终于想起抬头问魏朝雨,说到:“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掐诀忽然中断,肯定比我更清楚。说一下,我们或许可以找出这个问题?”
我全然没有注意到我一陷入推演,就忘记了时间,在这山风凛冽的悬崖之上,魏朝雨可能已经默默站了快半个时辰。
见我这样问,魏朝雨看着我,想开口说话,却有一些犹豫。
而我在焦躁之下,忍不住催促了一句:“你有什么,倒是说啊?”
‘噗’,魏朝雨终于是开口了,却没说出任何一个字,就先吐了一口鲜血,这气息才顺畅了起来,在场,包括我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出,这分明就是气息冲撞了,气血上冲,吐出这口血,气息也才能顺,这魏朝雨却是在旁边傻站了那么久,话都不说一句,就是为了忍住这口血?
“为什么不吐出这口血?你这样强憋着,气息继续冲撞,反倒不是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出来,这个我自然也能看出来,但对于魏朝雨的行为也只是不解,充满了疑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是在关心我吗?”魏朝雨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眼睛又眯成了月牙儿,很是开心的样子,然后说到:“我看你在推演啊,我就不想在旁边吐血…而且我这样一吐血,肯定也就露陷了。”
“露陷?露陷什么?”我不解。
“因为这个术法,是师父才教给我们的,我修习了没有几日,根本不能掌握。这些日子常常与你这样推演,我感觉我已经快要不能应付了,我所知有限啊,所以今天忍不住把这个术法拿了出来…却不想..”魏朝雨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然后因为刚才憋的太久,气息冲撞已经造成了稍微严重一些的后果,说话的时候身子偏偏倒倒,却是强自的支撑。
做为旁观者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中的叹息更重…如果这份情谊,这个我还是如此冷漠?那他所谓的道心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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