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了丹麦队的队友们后,洁西卡和秦天一起去zg拍了广告后,来不及休息的秦天又不得不赶着飞机从beijing飞法兰克福。
坐在回程的飞机上,秦天有一搭无一搭和身边的洁西卡聊着,不过眼睛却放在了一旁的空姐身上,知道被洁西卡狠狠地掐了下腰间的肉,秦天一阵讨饶。
看着飞机逐渐远离祖国的大地,秦天的心忽然紧紧地揪在了一起,“爸爸,我又要离开这儿了,以后一定带你回来看看。”
“洁西卡,你知道吗?其实从小时候起,我一直想要穿上的就是中国队的战袍,想不到最后穿上的此红色非彼红色。”
“其实就跟我一样,小时候的梦想是想当个考古学家,没想到现在变成了你和卡洛琳的经纪人。”
“考古学家?好像跟你现在的形象完全不靠谱啊”,秦天完全没想到这样的性感洁西卡会想着做什么考古。
“我爸爸和我妈妈都是做考古的,本想着继承的啊,你笑什么啊?讨厌……”
“没笑你,只是觉得人生就是这么的奇特,1年前谁还能想到我会踢职业足球呢。刚开始踢球也整天幻想着有一天被一个球探看中,然后介绍我到某家球队,然后是豪门,国家队。但是现实总是残忍的,我的小小梦想在现实的打击中一步一步的走向破裂。谁能想到峰回路转啊,有时候觉得人的一生中,就是需要个契机,需要遇到个贵人”,秦天握着洁西卡的手。
“一切都会好的,放心吧。”
“唱首中文歌跟你听听吧,很符合现在我们的情形的”,秦天脑海里响起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
洁西卡将头靠在了秦天的肩膀上。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
还拉着泪不停的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复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
会变成稀薄的空气
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哪里,能飞向那里
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这首歌其实讲的是一个失爱者坐上飞机远离爱人的时候,随着飞机的爬升时的超重撞击着内心最脆弱的一颗的所感。但何尝不是在讲一位其实内心里眷念着故土,但却不得不在外漂泊的人拼命地用外表的坚强来填补心里的悴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