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正自运用法宝,镇压血河之时,忽然血河中又有冲天魔气飞出,一十三朵血焰莲花一起飞出,抵住了天地玄黄玲珑塔垂下的玄黄之气,焦飞运法力挣了几次,见脱不开,便放任了那许多血河妖魔从身边遁逃,只是把自己牢牢保护起来。
“血河老祖前辈,尔等毒血河中苦修,已经数千年,何必非要冲出地面来就算我们天河剑派拦你们不住,但你们不得血食,法力便会退化,只能杀害许多生灵,维持法力不衰,这般行径,迟早也会激怒天下,到时候被道门各派围攻,岂不是白白可惜了一身道法修炼到您这等地步,小子艳羡无已,前辈何不珍惜”
血河老祖呵呵一笑,在血河中现了身,一指焦飞说道:“我也不想如此,但是血河道人得了那件东西,待得他把那东西炼化,我和血河圣母两人联手,也不敌他,到时候他回来,我们哪里有葬身之地还不是一样身死道消,甚或被他擒捉去,炼成什么法宝,那般境地比你所说的要可怕的多。只有趁着血河道人还未把那件东西炼化,我们去抢了回来,大家才有安稳日子过。”
焦飞自是无语,他亦想过这般可能,只好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晚辈不能放你出去,也只好凭手段硬拼了。”血河老祖长笑道:“小辈,莫要以为几件法宝,就能镇压的了血河。你的修为不成,还是自家躲开,我也免了跟天河剑派伤情面。”
焦飞呵呵一笑道:“血河道人迟早也要被我镇压,退回血河里安身,前辈不要多说了,你我各凭手段争斗罢。”
血河老祖这一次却狞笑一声道:“我一直都没动用全部法力,既然你不识趣儿,莫怪老夫狠辣。本来我还忌惮郭嵩阳父子几分,不想跟天河剑派伤了颜面,既然你不肯让路,那须是怪不得老夫了。”
血河老祖被浓密血气凝聚的法身,忽然生出变化,面目变得穷凶极恶,身子亦高瘦轻捷,骠健灵活,焦飞见了血河老祖的法身形象「心头暗自吃惊,肚内暗喝道:“这不是域外天魔中,最为狡诈好斗的刹那罗么颠倒来,血河老祖的法术,居然是这般根脚。”
血河老祖法身一现,便飞出了一片蚀元血雾,焦飞知道刹那罗的秘传四大神通,血神叉,血神刺,蚀元血害,炼血魔刀,故而也不敢运使任何法宝去触碰这一团血零,只把天地玄黄玲珑塔的玄黄之气尽数放出来保护自身。
蚀元血雾亦是极为歹毒邪门的法术,在血河老祖这等修成元神法身之辈手中使出来,便是稍次一点的法宝,都有可能被侵蚀了元灵。被他夺走。焦飞手中的几件法宝虽然都厉害,但是也不敢去冒这般危险,除了无形剑仍旧在跟血河圣母的那两道剑光在斜缠,焦飞把一切法术,法宝都收了回来,生怕被蚀元血雾侵蚀了,还得费神炼化,又或一个不小心竟为敌人夺了去,那边更是大大的不妙。
若是普通的蚀元血雾,遇上玄黄之气,必定被立刻震碎,化为混沌元气吞噬,但是这团蚀元血雾是血河老祖苦修数千年,用本身的天魔血诀炼成的手段。他也是天生的禀赋,故而炼就的手段和刹那罗一般,只是加上他多年的苦苦参悟和元神法身的道行,便是真正的域外天魔刹那罗,也敌不过的。玄黄之气和蚀元血雾一接触,便如同滚油之中,倒入了一瓢清水。
两股不同真气便如天生难容一般,玄黄之气触到了蚀元血雾,便生了爆震,每一团玄黄之气爆震,便有一团蚀元血雾被震散了开来。两边一起散逸,焦飞还是次见到,世上居然有如此霸道真气,连玄黄之气也要被震散,忙催动天地玄黄玲珑塔,把震散的真气一起摄了过来,慢慢炼化,补益损失。
血河老祖见蚀元血雾也侵蚀不得这件法宝,只能震散对方的玄黄之气,但自持身在血河,法力源源不断,故而强加催动,势要把焦飞这件法宝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