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本来还抱了一线希望,但是忽然听到焦飞提起自己的弟弟,这才相信这个年轻人,果然厉害什么也瞒不过他,连忙大声叫道:“道长不要,甙弟弟年才十三,又体弱多病,您您可能忍心”
焦飞故作肃容道:“我出身天河宫,这天河宫的清誉,绝不能在我手中玷污。你若是失踪了,令弟怎会不寻找若是万一给他打听出什么来,我如何向天河宫的诸位上神交代。”
焦飞略略犹豫,便是因为这一方星辰上的人,都称呼天河宫的人为神人,他生怕说起道友,师长什么来,这女子听出破绽,便自杜撰了个“上神”的称呼。
那女子心头不知把焦飞恨到了什么地步,暗暗骂道:“什么天河宫的清誉你口口声声把天河宫的清誉放在嘴边,却一见面就要跟我求合体,这般yín 秽污邦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清誉只怕这些神人都是这般,内里已经烂成了一团,却总是装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她被焦飞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含羞带怯的说道:“小女子蒲柳之姿,为何上神定要看上若是上神真个需要,小女子愿意供奉几名绝色美人给您老人家。”
焦飞真个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故意长叹一声,无怨无尤的说道:“我便是一见姑娘,就觉得是前世冤家,绝不是贪花好色,姑娘不须这下想念,我乃是正人君子来的。说话了这许久,还不曾问出姑娘芳名,不知姑娘可肯见告”
这一句正人君子,把个女子震的五内俱焚,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只能痴痴呆呆的说了一句:“奴家姓韩,唤作韩五娘”听得这一个名字,焦飞亦是心头巨震,暗忖道:“这却是什么路数,她居然也还是叫五娘”反正焦飞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放这女子走了,至于下面火瘟神张宝宝那些人,他也借得理会,甚至连宋玉初,林金刚,在焦飞来说,也不过是路人甲乙罢了,当下把剑光一指,直奔传说中的天河宫而去。
“不知那天河宫是个什么气象,为何我派要在这里选一处道场。”
j飞心中胡思乱想,他的剑光比在原本世界快了数倍,这座星辰又不比原本七夙所创的世界大,故而不过十余日,焦飞就飞到了天河宫的所在。那个叫做韩五娘的女子,一路上焦飞倒是待之以礼,甚至逆指点了她几手上乘武功,只是这般湿文有礼,却让韩五娘更加惊恐。
天河宫位于这座星辰的最高山脉,占据了十二座山峰,这座星辰上流域最广,水量最充沛的五条河流,都源于这座山脉。比起通天河的金岛,天河宫这里才堪称仙家气象,比金鳌岛大了千百倍不说,宫台楼舍,也多了不知多少倍。只是有一件,焦飞居然在这座天河宫外,感应不到多少修道者的气息,只有一些武艺修炼到绝顶的武者气息。
焦飞驾驭着二十四桥明月夜剑丸在这座天河宫外绕了一圈,仍旧没有现,这才心头古怪起来,暗忖道:“不是说、,天河宫中住有神人么应该便是我辈修道之人,怎么觋在却一个不见”
焦飞正自狐疑,忽然天空上有流星坠落,一就是数千百点,他开始还只当是天象变化,但是到了后来,便察觉不对。这些流星宛如飞梭,两头尖尖,中间饱满,上面绘制了无数的符黧,符黧上隐隐有赤铜色光华流走,看起来煞是神奇,居然是一件焦飞从未见过的法器。
“怎的人人都祭炼同一种法器,尤其是这些法器的材质好像都是赤火无铜木。荼制层数也都不是很高,最多也不过七八层而已。
焦飞心头古怪,看着这些流星降落,只是把剑光一收,迎了上去,却见大多数的飞梭般法宝都沉泾到了天河宫中,只有百十件向着自己迎了过来。为的一艘飞梭猛然一抖,从中间露出一孔,飞出了一个黄衣少年,见到焦飞,有些不屑的说道:“你就是那个从七凰界来的焦飞么怎么才来天河宫报道胡乱闯荡什么”
焦飞听他训斥自己,不由得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喝道:“这位道友好没来由,我行止如何,何劳道友操心”
那黄衣少年听得焦飞不悦,呵呵一阵大笑,喝道:“你以为是在七夙界么这里乃是天河星,天河剑派的真正道场,你们这些乡下来的土鳖,见识过什么市面不拎紧一些,只怕你们在天河星上闯出祸事来,给我等添麻烦。”
被焦飞捉来的那个女子韩五娘,听得这些人对焦飞颇不客气,猛然大叫道:“诸位道长救我,这个无赖看上了我,口口声声求小女子合体,还每日里挑逗,要拿小女子的弟弟为羁绊,威逼小女子跟他交欢”这个女子大声喊叫,却见那些“上神”就似没有听到一般,焦飞对她徼徼一笑道:“我这法术十分特别,我跟他们能够交谈,但是姑娘你便是喊破了喉咙,他们也听不到的。便是我说的这些话,他们也听不到。”
韩五娘往往外看,却见那些乘坐了飞梭下来的人,果然并未听到自己的叫喊求救,只是一个个飞扬跋扈,似乎还在跟焦飞叱喝。
焦飞和韩五娘对答,那些外面的人听不到,以为焦飞被吓唬住了气焰,为的那个黄衣少年喝道:“还在瞧些什么快些跟我来罢,你的那几个师兄早就都走了。”
焦飞这时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不知我那几位师兄去了哪里”
那个黄衣少年不耐烦的说道:“你乱问些什么,跟我来便是,体运件法器是飞不出天河星的,我的天河星梭不愿收着外人,你去跟云师弟乘坐一艘好了。”
焦飞微微一愣,又问了一句道:“难道我那七位师兄,都不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