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天遁阴阳阵运算了一个时辰之后,第一道飞出的法术,却是焦飞最为熟忌的天河九紧剑诀和天河收宝诀。两道符黧联成一体,几乎未有任何变化,显然这两道法术已经尽善尽美,没什么修改的余地。
第二道飞出的法术,便是焦飞使用极多的小诸天云禁真法,这道法术分为两道,各有三十六符黧,内道练法,外道炼器,不过此时却紧紧融合一起,被太乙天遁阴阳阵略略改变,变得更加精纯完善。
太乙天遁阴阳阵第三次推算,却接连飞出十余道法术,便是隐身,搬运,遁术等等小法术。这些法术天河三十六法和玄冥诀中都有,经此一番演算,结合了两家之长,比前更加奥妙。
焦飞稍加计算,便知第皿次运算的结果至少要七日才出,便不在继续等候,任由太乙夭遁阴阳阵继偾运算,自己遁出了太虚法袍之外。这件法宝得了焦飞祭炼,气息渐渐稳定下来,化为一道青光,在焦飞身上一裹,化为一件青色道袍。
焦飞这才有暇去看那做白玉石台上的六个孩童,虽然之前他就现这了六个孩童有异,但是一来这地方沟通冥狱,太过让他震惊,二来太虚法袍又极重要,这才没有分心来关注它们。
此时太虚法袍已经得手,焦飞这才对这座白玉石台上的六个孩童,起了几分好奇。
“这六个孩童看起来栩栩如生,但怎就没有生人气象甚至也不似死去的模样更像是,金石之物铸造出来。”
焦飞弹出一团道心纯阳咒,落在那个正自做起半身的孩童身上,一直无物不污的心魔大咒,居然不能侵入。焦飞正自惊讶,却见那孩童忽然一探手,也说不上动作有多快,偏偏以道心纯阳冗那等度,也避让不开,被他一把抓住,放在双眼之前。这个孩童的双眼忽然绽放奇光,这团道心纯阳咒被这孩童眼中的奇光射住,顿时变化不得,和焦飞失去了感应。
焦飞眼见那团咒灵分身,在那孩童双眼射出的奇光中渐渐消融,被吸摄了进去,不由得大骇,暗道:“这六个孩童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凶厉”
焦飞凭着六阳封神幡,心魔大咒,也不知打退了多少大敌,但是今日居然受了别人的克制,真是前所未有之事。
那个孩童吸摄了道心纯阳咒之后,忽然仰脸,直勾勾的望向了焦飞。饶是焦飞胆大,也被这孩童看的后背寒。太虚法袍尚是虚灵,不似天魔战袍,无形童子能做沟通,焦飞也问不出甚么来。他也没法知道这六个孩童是什么来历。
“温良前辈曾说,太玄姥姥杀了自家的六个孩儿,可是这六个孩童怎么都不像是父母生养的东西。何况他都说,太玄丈人和太玄姥姥的六个孩儿已死,这六个不死不活,可怎么也不能说是死物罢”
焦飞窥测良久,那六个孩童也无动静,便是那个坐了起来,用眼中奇光摄了道心纯阳咒的孩童,也就是那么仰着脸,再也没有动作了。
“童子何在”
无形童子和天魔童子听了主人呼唤,一起现身,焦飞一指下面的那六个孩童,问道:“你们可知这六个是什么东西”
无形童子只看了一眼,便淡淡巷道:“小的不知。”天魔童子却看了许久,这才对焦飞说道:“小的也不知,但是却劝老爷,把这六个东西留在这里罢,可千万不要收在身边,一旦此物作,只怕老爷你经受不住。”
焦飞亦有些担心,但却不大相信的说道:“若是我把它们围在太虚法袼中呢”
天魔童子摇头道:“老爷难道没察觉,太虚一直留在此处,便是为了照应这六个东西。在您没有彻底把太虚法袍祭炼圆满之前,只怕太虚都不会去伤害它们,甚是也不会阻挡它们伤害您。”
焦飞才初步祭炼太虚法袍,十分之九还要靠太虚法袍的配合,毕竟这件法宝乃是三十六幅阵图合一,比别件法宝祭炼要难不知多少倍。而太虚法袍也不似天魔战袍和无形剑一样,跟焦飞大有渊源。焦飞听得天魔童子的建议,领时熄了把这六个孩童收是的念头,但是任凭它们放在这里,似乎也有许多不妥。
“无形童子,去把它们都斩杀了罢。”
无形童子低低应了一声,身化无形,顿时不见了影踪,焦飞只听得叮叮一声,无形剑居然被一股力量逼了回来。他心头一惊,却见一口如血般艳红的刀光,横亘在自己和那白玉石台之间。
“是太玄姥姥还是血河道人”
太虚法袍出轻轻徽颤,出呜呜鸣叫,似乎在让焦飞给他报仇。焦飞轻笑一声道:“过得几十年,我帮你报仇不难,现在却不敢说,我们还是走了罢。”
他把天魔童子,无形童子一收,二十四桥明月夜化为银丝,瞬间遁走无影。
那道如血刀光,出呜呜震鸣,似是心情激荡,并不在乎遁是的焦飞,好半晌才化为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爱怜的望着那六个孩童,良久良久,这才掩面化成一匹红光,冲出了这个地窟。
那六个孩童中,忽然又有一具坐了起来,这一次却是个女童,小脸上如玉晶莹,但是眼睛却紧紧闭着,只是在一双鼻孔中射出两道白气,如灵蛇盘旋,忽伸忽缩。
焦飞才从地下上来不久,就见到一匹血光紧随自己冲了出来,在半空中就化为一口化血神刀,向着自己斩杀了过来。无形剑不等焦飞招呼,便飞了出来,和这口化血神刀拼了一记,焦飞生恐敌人还有援手,忙把遁光一振,望西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