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虽然本xing是好的,但是到底是坏了军纪。本应斩首示众,念在李贼南下,此时正在用人之际,饶你不死,让你在沙场立功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打一百军棍,贬为士卒。”宋老生扫了一眼卢照辞,道:“卢贤侄,你以为如何?”
“哼!与此等小人计较岂不是跌了我卢家的身份。既然大将军已经降罪,本公子也就不再追究了。”卢照辞不屑的扫了一眼周围的隋兵,冷笑道:“不过,宋伯父,你这手下的士兵虽然号称是jing锐之师,但是依小侄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若是让这些人上阵,恐怕还挡不住李贼一个冲锋啊!”
宋老生闻言面se铁青,狠狠的望着卢照辞,他也没有想到卢照辞居然如此的张狂跋扈,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不但冲垮自己的千余士卒,还奚落自己。但是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毕竟眼前的一切说明了卢照辞所说不假。
“哼!卢照辞,你也不必得意。你刚才所面对的不过是我张家的私兵而已。若是碰到大将军的属下大军,恐怕你一千私兵还不够大将军五百亲兵塞牙缝的。”偏将张松见状出言冷喝道。原来这张兆正是河东张氏奴才。当ri张松跟随宋老生自贾胡堡归来之后,不岔卢照辞的得意,故此今ri让张兆在城门处故意难为卢照辞。哪里知道卢照辞居然如此大胆,不顾霍邑城内的数万jing兵和宋老生的怒火,一个冲阵就将千余jing兵冲的七零八落,连张兆自己都被卢照英生擒活捉了。不但将自己的脸面丢的干干净净,就是连宋老生都陷入尴尬境界。无奈之下,他只得将这些败兵归入张氏门下,免的让卢照辞小瞧了霍邑jing锐。
“哦!原来如此啊!”卢照辞心中一阵暗笑,他如何看不出其中的缘故来,只是不说而已。既然要伴跋扈,那也就是说是一个鲁莽之辈,这其中的奥秘又岂会看的出来。
“大兄,张氏是什么东西?也算是世家?能与我们卢氏相并列不成?”一边的卢照英忽然说道。
话音一落,一边的张松面se一变,在霍邑城中,哪个不知道张氏的大名,就是连宋老生也觉得卢照英此举欺人太甚。
“四弟,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又何必说出来呢?”卢照辞丝毫不理会对面二人的脸se,继续在张家面皮上拍巴掌。
“卢照辞,羞的放肆。我张家好歹也是名门大户,岂容你如此羞辱!”张松俊脸涨的通红,双眼中尽是杀机。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将卢照辞斩于马下,好报了这羞辱之仇。
“怎么,受不了。”卢照辞不屑的扫了一眼张松,冷笑道:“那行啊!待李贼到了霍邑之时,你我各率家族私兵前去厮杀,看看到底是谁杀的贼人多。要是我卢某胜了,你张家乖乖的承认自己是小门小户,老老实实的窝在一边。若是你张将军胜了,我也承认你张氏已经有资格与我千年卢氏相提并论了。不知道你是敢于不敢?啧啧,依我看来,恐怕你的这些属下还不够李贼大军砍的。”
“你…”张松面se一变,却是张口说不出话来。他见识了卢家私兵的厉害,哪里还有胆子与卢照辞打这个赌的。
“好了,好了。”宋老生赶紧阻止道:“贤侄,你们这些家族的私兵不是用来征战沙场的,而是用来守城的而已。击杀李贼,有我三万jing锐即可。哈哈,还不用惊动,你这一千虎狼之师的。走,走,进城,进城。”宋老生一见张松落了下风,赶紧劝阻道。
“既然如此,就听伯父的。”卢照辞面有得意之se,非常嚣张的扫了张松一眼,方跟在宋老生身边,进了霍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