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倩也是泼辣性格,看着张靖连着喝了两杯,又替凤舞喝了一杯,端着酒杯想了一会,站起来说道:“四哥与凤舞……你们两人在一起,非常般配,真让人羡慕。我也敬一杯……”
熙倩很少喝酒,略微犹豫一下,不知想起什么,一咬牙,一口喝了下去,呛得咳嗽几声,连忙喝了口茶水压了下去。家宴以三女各敬一杯酒开始,随后张靖隆重介绍一道道美味。张靖与张角两魂合一,张角往年流浪江湖,见识非同一般,做出的菜也非凡品。众女每品尝一样,就不约而同发出一阵惊呼。
佳肴每份品尝过后,众女赞不绝口,夸奖张靖果然厉害,绝对极品好男人,长得帅又有才华,还有一手好厨艺,如果用情专一的话,就是天下难寻地下难找的绝品夫君。
凤舞沾了些酒意,扫视一下诸女,转向张靖道:“四哥,来占城没交女朋友?诸位妹妹,他对你们真好,他轻易不露厨艺的,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下厨会让人笑话。四哥,你讨好这几位妹妹,不是存了不良之心吧。”
王诗掩嘴笑道:“有些男人是珍品,需要慢慢品味,才能知道他的回味悠长。凤舞,说句实话,若是四哥对我有不良企图,我会主动投怀送抱的。”笑过之后,她忽然话题一转,道:“凤舞,可不是吓你,张靖可是好男人,若不是你捷足先登,在座诸位恐怕都会争着抢他。”
王诗借着酒意,说完这些话,没想到诸女包括蒋璃儿皆无出言反驳者,似在佐证王诗所言,又似要证实方才凤舞所言:张靖对诸女有不良企图。
费云见场面有些尴尬,展颜一笑,道:“四哥,家父让我替他致歉。这杯酒是道歉酒。”
费云之父是费祎,若说张靖在南州的遭遇,毋丘俭只是发话人,费祎才是具体操作者,两人皆是张靖深恶痛绝之人。但张靖何等阅历,如何能将这些心态暴露出来?张靖笑道:“与费叔父并不相识,怎有得罪道歉之类的事,就算真的有事,凭着云妹妹的脸面,我还能计较不成?”
毋丘凤舞冰雪聪明,隐约听出不对,她是昨日近晚到的占城,一打听张靖的情况,费云就会巧妙地叉开话题,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凤舞借着酒意,道:“四哥与姨父又不认识,何况文武有别,互不统属,怎有道歉这会事?云儿,你老实说,里面有什么事?”
王诗见费云吱吱唔唔说不上话来,在旁打抱不平道:“凤舞,你知道四哥初来占城时是什么职务吗?”
凤舞异道:“不是郡尉吗?四哥以前是中军校尉,与郡尉平级,这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