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隶笑道:“元图兄,你与付丘相处多年,若得了抓捕消息,能否持以公心?没提前通知元图兄,其实是番好意,元图兄不知付丘犯了何事,一旦私纵,则是大罪。”
逢纪一愣,道:“付丘犯了何事?”
齐隶道:“付丘人称二先生,元图兄可知道?”
逢纪一怔,道:“知道。”
齐隶道:“付丘只是元图兄一个幕僚,无官无职,为何人称二先生?为何能够左右南州人事?”
逢纪张口结舌,只听齐隶又道:“暂不说付丘利用卑劣手段,控制官员,买官卖官这些勾当。就说马孟起案,元图兄知晓过程吗?”
马超案震动天下,逢纪怎会不知?听到这里,逢纪不由瞪大双眼,面露惊容,道:“这事与付丘有关?”
齐隶避而不答,道:“元图兄曾随陛下左右,熟悉情报系统,你说什么案件值得我亲赴南州?”
逢纪脸色涨红,浑身哆嗦,双腿一软,就往地下摔去。费祎站在一侧,见状上前扶了一把,才稳住逢纪身形。逢纪怔了半天,望着齐隶领人出门,问费祎道:“付丘真得如此胆大包天?”
费祎与逢纪因为政见不同,平常面和心不和,此时见逢纪失魂落魄,不免心中同情,长叹一口气,道:“元图兄,齐隶为人你又不是不知,虽未说出口来,但若不掌握证据,岂能胡言乱语?”
费祎扶着逢纪走到门外,逢家人抢上前来,要扶住逢纪。逢纪摇手让他们先让到一旁,定了定神,望着费祎说道:“文伟与我共事多年,虽然暗中有过争斗,但是从未撕破脸。文伟对我说句实话,付丘案到底有多大?”
费祎犹豫半天,坦然道:“此案底细我也不知,但据齐大人掌握的证据,付丘应是马超案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