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迎面只有一个大厅,两旁还有几个小房间,可以安排赌客休息,也可以用为豪客对赌的密室。大厅中央摆着一圈高案,呈椭圆形状,里面站着十余名美貌少女,都是沈姑的弟子,充当荷官。外面摆着一圈胡凳,松松散散坐了十来人,各寻荷官对赌。
沈姑引领张靖坐下,有人上前招呼丘遵,引到一旁奉茶。沈姑转进案内,坐在张靖对面,道:“公子想玩什么?我陪你玩两把?”
张靖与张角合魂,三教九流,无不通晓,环视一眼,见众人大多在玩牌九,微微笑道:“牌九。”
沈姑取来一幅牌九,推到张靖眼前,道:“请公子验牌。”
验牌是赌场的规矩,赌客可以随便检查赌具,若是感觉有问题,可以要求换牌。张靖十分在行,随意挑了数张牌,面向窗户细看,借着反光检查牌面、牌背、牌侧有无暗记。
张靖第一次来,沈姑不知深浅,又想诱惑张靖常来,这幅牌九自然没有问题。沈姑见张靖验牌手法老到,并无半点生涩,心道张公子年纪轻轻,没想到精于此道,想来没少给其他赌场送钱。
张靖验完牌,点了点头,道:“没有问题。”
沈姑收起牌九,麻利地洗完牌,一双妙目望着张靖,娇声问道:“公子要玩多大的?”
张靖扫视场中其余赌客,略想一想,道:“起底十金,上不封顶。”
玩牌九最简单,每人发两张牌,根据牌面比大小,一揭一瞪眼,同样大时庄家赢。张靖取出一张小额银票,换了一百金筹码,摆在面前案上,从中取出一个十金筹码,神色轻松地向己方押金区一扔。沈姑微微一笑,白嫩的手指轻轻一挑,一个筹码翻了几个跟头,稳稳落在押金区内。
沈姑向张靖点了点头,正要分牌时,张靖却摇手止住,问道:“我能做庄?”
沈姑略一犹豫,展颜笑道:“可以。”
张靖双眼并未看牌,一直盯着沈姑身后的美貌少女,用眼神与那少女**。双手胡乱洗了几把,砌成一排,分出两墩牌,一墩推到沈姑面前。沈姑拿牌一看,将牌往里一扔,道:“您赢了。”纤纤玉指并未取押金区的筹码,从身前筹码堆里捏起一个十金筹码,递给张靖,道:“继续。”
张靖待要分牌时,沈姑又拿起一个筹码,往上空一弹,筹码在空间翻了几个身,稳稳落在押金区内,与先前那个筹码合二为一。不说赌技,单说这一招,也是极上乘的暗器手法。沈姑笑道:“押二十金。”
张靖看了一眼那两个筹码,叠在一起整整齐齐,像刻意摆的一样,暂停发牌,面露好奇之色,道:“沈姑,这手绝活能否教我?”
沈姑微微笑道:“可以啊,公子若受得了苦,肯定能学会。”
张靖分出一墩牌推给沈姑,嘻嘻笑道:“晚上我请您吃饭,请教一番如何?”
沈姑并未答话,拿牌一看,往里一扔,道:“公子手气真好,又赢了。”
张靖不接这茬,道:“你还没回答我,今晚到底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