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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险为夷(二)(2 / 2)

夜凌璟几步过去,那东西夺过来扔到了谢妃的脚下。


谢妃眉眼未动。


赫然,落在地上的是两截短箭。


“你可认得?”夜凌璟问。


谢妃微微弯腰,仔细的打量了几眼,


“这是宫中善射手用的箭矢,可百步穿杨,行五百米,非一般人不能射也!”谢妃道。


“好,不愧是谢家女子,几眼就看出了来历!”夜凌璟拍手。


“谢皇上夸奖!”谢妃躬身,


谢妃话音未落,夜凌璟抬眉,似是疑问,“谢妃以为这箭,那夜可能射到容相身上?”


谢妃想了想,“或许可能吧!臣妾并不知晓!”


“不知?难道谢妃不是善射者?”夜凌璟讶然,却已是笃定。


谢妃一愣,眼中似带迷雾,“皇上的意思是……”


“谢妃,只看在谢安华的份子上,朕若没有证据,便不会这般问你。”夜凌璟眸色如墨,戏谑神色敛尽。“善射者,手中都磨有厚茧,朕也不外乎,而谢妃你手上的薄茧看似勤练书法所至,可据朕所知,你谢家有鲨皮护手,可护手不为所伤,且,谢家的独门弓箭,似乎也是作为谢妃你的陪嫁入宫。”


弓箭俱在,奈何狡辩。


谢妃脚下一软,险些后退了半步。


扯了扯嘴角,谢妃面上一掠苦涩,“皇上以为臣妾施放暗箭?先不说这箭是侍卫所用,臣妾焉能拿到手里,就当是这箭是臣妾所射,臣妾也是为了大夏!又或者说在皇上眼中,容相祸*国,罪不当死?”


“谢妃!”夜凌璟幽深的盯着她,“朕说过,你聪明。你这一箭,根本就是冲着容宗瑾去的!”


“皇上,您——”


“你这一箭,乱了朕的阵脚!”夜凌璟冷声。


谢妃身子一颤,后退了一步。


“皇上……”


“朕也不妨和你说的直白,历来朝堂之上,帝王之术,首便是在制约,容家和谢家相抵而立,朕尚能安心。如今容家势倒,唯谢家独大!而权势之力,历来尚无几人可压抑……即便是朕不想与谢家为难,你又可知,焉能无有图谋之人意在谢家,到时,朕又会如何待谢家?”


言罢,夜凌璟深深的看了谢妃一眼,转身离去。


谢妃愣在原地,皇帝临去时的那一眼如冷潭浸身。


直到皇帝的驾辇远远的离开了芳华苑,宫婢过来轻唤,“娘娘……”谢妃才像是乍然回神。


腿脚支撑不住的发软,在宫婢的搀扶下,谢妃坐回到了椅子上,


看到自家的主子失神,宫婢焦急,忙端过来醒神的暖茶,谢妃喝了半盏,眼中清明方回。


只是,稍许,谢妃又是低低的笑。


笑的让宫婢头顶上发麻。


“娘娘,您怎么了?不要吓奴婢!”


吓?


她会吓到谁?


宣德门大乱,身为谢家人,事前竟丝毫不知。也就是说皇上根本就没有告知谢家人,而京城的兵力,她虽然不清楚,也知道手握兵权的只有三家,谢家,容家还有皇上。


所以,明摆着,既然皇上早有准备,就是要把这功劳让给那个容宗瑾。


容家本来就处处压制着谢家,先前那位皇后还不是容家依仗之人,可若是日后让容宗瑾掌了权,那个皇后岂不是更要势如日中天?


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她,恐怕就是连谢家也是不想看到的。


所以,她才铤而走险。


她去了宣德门,


带了所有该带的。


她亲眼看了宣德门外,叛*乱之人退败的那一幕,于是,她要随身的宫婢挡住旁边侍卫的视线,手速如电,飞快的射出了那一箭。


看似是冲着那个容相而去,可实际上,那个角度正好能让那个容宗瑾看到。


果然,那个容宗瑾没有丝毫犹豫的跌入她的陷阱。


而结果,也如她所料。


救了容相,成全了容宗瑾的孝道,却是让那些教道学指责,最后,哪怕是在皇帝的支持之下,也只能远去了江南郡。再也无法成为皇后的助力。


只是终归,还是算有遗漏。


她没想到她的所为都被皇上看在眼里。


她更没想到,皇上竟会为了那一箭,而如此威胁于她。


“是我错了……”


“说什么,制约,还不是因为她……”


“他偏宠她的时候,可想了这制约?”


“……若是射出这箭的是她,他恐怕会高兴的不得了吧。”


“哈,多年相伴,总以为有些情意,却总还不是不如那个女人……如此,我还能做什么?”


“……”


谢妃喃喃的,到最后,眼中几乎笑出了泪光。


</


“娘娘……”


宫婢在旁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或者是宫婢的声音激了谢妃的清明,或者谢妃终于明悟。


谢妃慢慢的止了笑,恢复了清淡若仙的神情。


她抬眸,“去,准备纸墨!”


宫婢忙擦着眼泪去准备了。


谢妃看着宫婢忙惶惶的身影,嘴角牵强一勾。


事到如今,她也唯有一个人可问,可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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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


早已经是银装素裹。


大雪纷纷。


一片白银天色。


远处,山峦可见。


无穷无尽的碧野苍穹,好似天下都浑为一体,看不到相连之处。


一大队的人马从远处驾御而来。


旌旗飘扬。


威风飒飒。


寒凉的冷风扑面而至,如刀如刃。


随着一声高斥。


为首的马儿停下。


后面的马儿队队,络绎而停。


整齐肃然。


天几声尖锐声过。


高空盘旋的穹鹰飞落。


翅膀舞动,激起雪花漫天。


鹰爪下,铜环中取出一蜡丸。


军士不敢多看,捧着到了为首一银色盔甲的男子面前。


男子厚厚的盔甲只露出一双眼眸。


眼眸如电,锐利若光。


他把蜡丸接过,手指从厚厚的手套中探出,如盈的手指一用力,蜡丸碎。


里面的纸条显出。


男子读了,嘴角一沉。


“回营——”


他大喝。


身后jūn_duì 快速整齐。


很快,浩荡的马蹄声再起,往大夏西北军营而去。


…………


西北大营。


炭火燃起。


军营肃然。


马蹄声由远及近。


随着门外军士大喝,“将军到——”


营帐掀开。


裹着雪落的银色盔甲进入。


身后数名军士紧随。


盔甲声声。


不一会儿,屏风后,一翩然公子走出。


正是谢安华。


在西北数月,面容变得深了些,俊朗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坚毅,挺拔。越发的不凡。


“把京城的传书拿过来!”


谢安华吩咐,一边往正座而行。


身后的营帐书记拿过来早就备好的传书密件,谢安华接过来,一页一页的翻看。


翻阅一遍,谢安华闭上眼睛,靠到身后的软垫上。


微颦的眉宇渐渐平缓,最后嘴角勾出一道浅弧。


“皇上,果不愧睿智无双!”


书记不知道谢安华说的什么,不过也知道应该是说宣德门一事。


密件上说的寥寥,身为谢将军心腹,他也就只勉强的知道一丝半刻的痕迹,应该是那位容相所为都在那位年轻皇帝的鼓掌之中,只是这当中到底有几分布置,他还是茫然不知。故只噤声的立在一处。


谢安华忽问,“华婉可来信了?”


书记摇头,“还没有。”


谢安华一笑,“应该快了!”


谢安


华话音刚落,营帐外脚步声近。


一人进来,是营帐中另一名书记。


“将军,京城来信!”


“可是华婉?”


“正是!”


先前帐子里的书记眼露惊叹,谢安华嘴角一勾,


……


信件不过数句,谢安华看着只默然摇头。


“这个丫头……”


两名书记都是谢家的人,看着不解,又都有些担心。


“将军……”


谢安华摆手,“伺候笔墨……”


“是!”


两名书记去摆放笔墨纸砚,谢安华把谢华婉的信件放到火上,很快,成烬。


谢安华看着地上的灰烬,淡淡一叹。


“……知道你就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现在,也不妨都告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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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臣弟见过皇上!”


夜凌澈跪倒在地。


龙案之后,夜凌璟看了夜凌澈一眼,“你不在自己的府里反省,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臣弟以为来皇兄这里,才能显得臣弟更有诚心!”


夜凌澈扯了下嘴角,“再说,臣弟也是照着皇兄的吩咐才会被罩上谋&amp;amp;乱主使的罪名!”


端午宫宴刻意晚至,又惹了那样的一番悬疑案件。


因为皇后,几度和皇兄争吵,甚至在帝后玉佛寺之行,直接追了过去。


不论是和谢安华,容宗瑾,还是棹家面前都表示出对皇后的念念不忘。


还有时不时的心计深沉。


又在容纤染身及危难,出手相助……


若非是他做出了这样一副高深的模样,那位狡诈如狐的容相又怎么会想到和他合作!


“不愿意?”


夜凌璟轻哼。


“怎么会!”


夜凌澈很是诚恳的表示自己的清白,“臣弟是皇上的兄弟,只要是想要对皇兄不利的,都不免会打着臣弟的名号,有臣弟在,皇兄也能一劳永逸,不是?再说……”


夜凌澈还想要再接再励的说下去,夜凌璟眉角微微一沉。“想要为谁求情?”


夜凌澈张着的嘴巴一合,很不情愿,“皇兄就知道?”


“嗯,朕就知道!”


夜凌璟点头,往身后的龙椅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夜凌澈。


夜凌澈磨牙,“臣弟想要见皇嫂!”


夜凌璟微微扬眉,嘴角似有笑弧,“想要你皇嫂帮衬着你求情?”


“嗯!”夜凌澈理所当然。


“如今容家势弱,朕都少去凤仪宫,也免得言官进谏,你以为她能帮得了你?”


“我先去告诉皇嫂一个大秘密!”夜凌澈不甘。


夜凌璟还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随你,不过若是惊扰了你皇嫂腹中的皇嗣,到时候,不要怪朕不念兄弟之情!”


夜凌澈到底忍不住了,脱口而出,“皇兄,臣弟在你眼里,还不如皇嫂吗?”


“不如!”


夜凌璟斩钉截铁。


夜凌澈,“……”


好吧,他一时口误,说错了话。


……


“还有没有想要说的,要是没有……”


夜凌璟说着,就要低头去处理自己手头上的折子。


“臣弟想要为棹美人儿求情!”


夜凌澈忙道。


夜凌璟看了他一眼,低头看向案几上的折子,“棹家是外


邦的探子,可是你查出来的!此次谋*乱,不乏棹家在容相背后挑拨,罪不轻于容相!”


淡淡的话让夜凌澈的脸色微微一变。


“皇兄,她不过一女子!”


“——心如蛇蝎!”夜凌璟冷声。


夜凌澈浅浅的呼了口气,“或许,皇兄是因为她酷似皇嫂,所以心恨之!”


“恨?”


夜凌璟轻笑,抬眉看向夜凌澈,“你以为如今,朕还会恨谁?”


夜凌澈心头一跳。


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眼前恍惚,好像回到了当年……


当年母后过世,本是嫡子的兄弟二人在宫中时时危机,堪若寄人篱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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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当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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