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菊听说了司徒长风的事情,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这样她就放心了!钱樱如果当真不错的话,司徒长风的心情也会好一点,累了倦了的时候,也可以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不至于太过孤单寂寞。
钱樱的儿子,也是司徒长风的长子司徒秦川,是个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梁墨菊见过那孩子一次,她也很是喜欢,而且简直就是司徒长风的翻版。这样的孩子,一定可以带给他很多快乐,如果钱樱是个好的,对于司徒长风来说,那可是大好事。
皎洁的月色,洒落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庭院正中的石桌下,梁墨菊和司徒长风相对而坐,一人抱着一个孩子。
梁墨菊对萧瑜道:“阿瑜,谢谢你的支持和信任,从此往后,我不会轻易插手长风大哥家的事情了。你放心好了,在我的心里,就是把他当成一个亲人。毕竟,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救过我两次,又曾经不遗余力的帮助过我很多很多。若是看着他在泥潭之中挣扎,我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会让我觉得愧对良心。”
萧瑜伸手揽过她,温柔的笑着道:“墨菊,我明白,这些我都理解。你是个再骄傲不过的人,断然不会在跟我成亲之后,还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他也是个骄傲的人,是个懂礼守规矩的人,即便他对你依然还有情,却也当会发乎情止乎礼,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我相信你,也相信他,你不必有太多的顾虑。其实在我的心里,他依然是好兄弟,依然是我的好朋友。”
梁墨菊很是感动:“阿瑜,谢谢你!”这辈子,只要你不辜负我,我必然会对你一心一意,会加倍的回报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恒儿和莲儿就满了五岁了。
梁墨菊早已卸下了工部尚书的职务,萧瑜也卸下了禁卫军统领的职务,两人都赋闲在家。在清园小区的禁卫军统领府,也改成了巾帼将军府,一家人这才得以继续在清园小区住下去。
禁卫军统领卸任之后,御赐的府邸就得收回去,而巾帼将军府,是不用收回去的。巾帼将军,这是一个封号,是可以世袭的。
不过,梁墨菊事先征询过萧瑜的意见,他丝毫不介意,很是支持。不然的话,梁墨菊或许就会去别的地方买一个宅子入住。
有人这样问萧瑜:“那府邸改成将军府了,你住进去的话,岂不是相当于入赘?如此的话,你难道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和议论?”
萧瑜白了那人一眼:“我可是心胸宽广的男子汉,我的妻子比我强,比我能干,我只觉得骄傲和自豪。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嫉妒和眼红,并由此而心生自卑或者不满的男人,压根就算不是是个真正的爷们!”
这一天,梁墨菊带着孩子们,去参加长公主举办的花会。这些年以来,她很少参加这种类型的花会,一年里也就去个五六次。不过,长公主举办的花会,她倒是一次也不会落下。
她带着莲儿,刚在花会现场坐下,就感觉到有一道余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仿佛恨不得把她给吞了。
这个人是谁啊?梁墨菊表示没有见过,就看着长公主,用目光询问道。
长公主摇摇头,没有立刻回答她,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你用这杀人的目光这样看着巾帼将军,这是想要干啥?若是巾帼将军掉了一根头发,本公主就唯你是问!”
然后,对梁墨菊安抚的笑着道:“你不用担心,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是吏部尚书的侄女儿。此人痴心妄想,竟然想要做萧大人的平妻,被萧大人严词拒绝了。如此,竟然仇恨上了你!这样不知廉耻,不知所谓的女人,多看她一眼都是多余的!”
说完,又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公主赶出去,岂有此理,这个毒女不是没有请帖的么?怎么,今天竟然混进来了,这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余家的人都赶出去,从今往后,不准余家的人踏入本公主的府邸半步!”
吏部尚书姓余,今天他的夫人也来了。
听长公主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怒,连忙跪下赔罪:“殿下,将军,妾身有罪。妾身不该带她来这里,原本妾身也不想带她来,是她苦苦哀求,她的母亲还威胁妾身。妾身的婆婆发话了,要妾身一定带来。妾身知道错了,还请公主和将军息怒,妾身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