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的眼神很复杂,他看了一眼高然没说。
“看我干嘛啊,说啊。”
“我怕说了你接受不了。”
“胡扯,我是警察,我什么案件没见过……你说,我肯定能接受。”
高然觉得,秦楚有点小题大做,什么叫自己接受不了呢?
自己又不是只会坐办公室喝茶水的那种没见过大场面的警察,他可是一个身经百战,破案无数一步步爬上来的局长。
“我觉得凶器是指甲。”
“啥?”
高然差点以为自己耳朵有毛病,听错了,所以不确定的来了一个字——啥?
“我说,我认为凶器是指甲。”
“指甲,你开什么玩笑?”高然傻眼。
“你了解我的,老高,我从不开玩笑,尤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里,我更不会……。”
“那指甲也太扯了吧……一个指甲就能把人撕扯成这样,你以为凶手是东北虎啊,或者藏獒?”
高然觉得秦楚的这个结论很扯,无法说服他。
“我看了一眼死者脖子处的伤口,那是一道被撕扯开的痕迹……伤口窸窸窣窣,不像是用锋利工具伤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