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发来电报,贺两件事:
第一件事,二老爷让人找她了,她答应给李墨成当秘书。
第二件事,有个叫小禄的发短信给她要她发照片,她果断地把大学时代的肥妞照片发了给他。之后无言。
这个夏瑶~
摇着摇头,安知雅转回财务报表的页面,肩膀忽然一沉。转头,被两只手扶住下巴,温热贴紧她唇瓣,灵巧地撬开她两片唇,舌与舌碰撞打结,搅出了漩涡,让她脸蛋微红,气息微喘。不明他为何回来便要吻她,不似以往。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捕猎一样在她舌尖上咬了下,才结束这个吻。
她微微喘着气,眼眸里微显被他挑拨出来的激情。
指尖在她脸上一抹,他含下眸,离开她身上。
“cfo的事情,在股东大会上发布,你决定在董事局会议上正式露面吗?”脱着外套与围巾,扯掉那勒在脖子上的领带,动作一如既往的斯文优雅。
他很少很少有焦急的时候。
这样望着他的背影,未免会感到一种生疏。
回身敲打几声键盘,她像是凝神关注于他的问题,道:“暂时没有这个必要。”
“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今晚,他真的有一点怪。
难道是知道了小禄的事情。
“夏瑶有和我说了。她发的照片小禄看了没有回音。”端起搁在电脑旁边的口杯,她发现里面空了,起来时,见他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闪着一丝亮光,看得她心里头惴惴的,“有事吗?”
“没有什么。”答了这句话,他果断地进了浴室。
莫名其妙。
即使如此,她对回电脑,感觉心头乱了。口干的要命,再起来去倒热水,发现他的衣服从床上滑到了地毯上,她走过去捡,拾起衣服的刹那,从他口袋里落下一样东西。她刚要弯腰去细看是什么的时候,忽的一只手从背后圈过来抓住她细小的腕,力气有点大,以至于她感到加诸在骨头上的压疼,唇口微启,抽风似地哧的一声:疼。
是轻轻地将她的手一拉一反,她觉着像旋风一样被转了个圈。
头猛地一靠,是挨在他壮实的胸前。可能他出来的急,竟是只在腰间系了条毛巾,上面是全裸着的。脸皮贴着他皮肤的地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听见他的心跳,伴随自己那鼓鼓的也快要飞出来的心脏,一声声强烈地撞击着。
夫妻间的亲密,屈指可数,每次都让她猝不及防。
然这次不同以往,前几次他是抓着她直接抛到床上,这一次没有,他只是抱着她,很冷静很冷静地抱着,低在她耳边的声音像是咬着她的耳朵,冷得让她一丝发抖:“有些东西你不需要知道。”
脑子被冷水刷过一遍,她双手按着他胸口撑起来:“我明白的。”
“谢谢你,小雅。”越过她,他捡起地上的外套和物品。
这么一场小风波,足以让她一个晚上都睡不安实。以她对他的了解,怎么都不像是出轨,而她自己又没有出轨的痕迹能被人抓住。
这事儿,貌似比出轨更可怕一些。
半夜里,她轻轻转过头,在模糊的黑暗里辨析他的眉侧,他下巴的轮廓,见着似乎有了一点胡茬,长而柔密的眼睫毛闭着的时候活像个孩子。
“小雅。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马上闭上眼睛:服了他,每次像是睡着都能看出她在看他。
“其实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扑上来的。”
枕头扔了过去,果断堵住他的嘴。
李墨翰冷静地将眼睛睁开,轻手轻脚移开砸在脸上的软枕,眼角望过去,能见她背对的身影。或许,他是对她实在太了解了,以至于这么看着,她即使一动不动,他都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一丝打抖。
怨不得她害怕,今晚他忽然那样,她应是被吓到了。
可他什么都没法解释,因为刚在今天又发生了一起袭击事情。这种袭击没法和李家二房放狗咬人相比这么简单。短短几秒钟内,他丧失了两个战友。事态与aida上次亲自出手进行勘察一样严峻,出手的是佣兵。
匆匆料理完善后跑回到家里,看她在,他心里安了,紧接又是强烈地不安。
紧紧地攒着拳头,他深深地吸一口气,闭上眼,明天,他还得去见个人,与她有关系的人。
被窝里,温暖的手爬到了他手背上,若鸿羽一般覆盖着他,听着他的呼吸从紧到慢。
他翻身一转,压住了她娇嫩的身躯。一串利索的吻从她细小的脖颈滑落到她胸前。扣子一粒粒如断线的珍珠掉进床褥,紧接那温暖的大手直接滑入到了栖息地,两片娇瓣,嫩得如绿叶水滴。
腿一收,又被他分开。
安抚,
调戏,
安抚,
娇若花瓣的唇口微启,吐出一声细如断丝的呻吟。
她的头顶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进去的刹那,两个人同时填满了空虚。身体的一刹那满足,让她紧紧地反手抱着他,从没有这样的用力过。
夜更黑了
——婚后强爱——
大清早,方真接到通知,在某某处与新任的行动组副组长a7见面。
a7?这个副组长竟然代号为a开头,比徐队的c还要高一些。说明这人的能力应该是很高的。
当时早上已经开始下雪,方真完全不感到冷,兴致勃勃开着车到达约定地点时,地上铺了白茫茫的一片晶体。独立在路边的汽车旅馆悬挂着歇息停业的木牌子,幽静得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