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要打败了中华帝国的海军,一切问题将迎刃而解。”马德比尔若有所思的头,他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对于中华帝国的海军可是真的有畏惧了,他这次来,想的却是自己的退路,不然他吃多了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阿吉雷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得大喜着道:“总督大人,那祝我们合作愉快,来,干杯!”阿吉雷殷勤的为马德比尔换上了一杯葡萄酒,深红的酒液在玻璃杯中发出诱人的香味,
马德比尔摇了摇头道:“少校,中华帝国的海军是轻易可以击败的吗,一旦失败,中华帝国的海军地报复将接踵而来,不但东帝汶,就是亚洲的其他殖民也有可能不保,荷兰付出如此多,而西班牙只是一个马尼拉,这不够。”
阿吉雷知道马德比尔得没错,西班牙是逼到了绝路,而荷兰人却还有退路,但是谈判是谈来的,再马德比尔现在的处境也很不利,他立刻道:“难道荷兰甘愿放弃巴达维亚?放弃马六甲?您愿意放弃么?马德比尔阁下?”
这些地方本来都是荷兰所有,如今全都从荷兰手中丢失了,都落入中华帝国的手里,阿吉雷每一个放弃,马德比尔的脸上都要跳动一下,若非另有打算,就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也会马上就会答应和西班牙联合,一起攻击中华帝国。
“利益,一切为了利益,少校阁下,这些地方荷兰虽然丢了,但我们还有其他殖民,还有可能得到与中华帝国直接贸易的机会,我们不能冒着风险,将那些利益也丢掉。”
该死,这个家伙简直是一面子也不讲。听到他的话,阿吉雷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他此时更希望谈判的人不是和一名西方人而是和一名华人,至少华人有着五千年的文明话会含蓄一,没有这么没脸没皮的。
“那么马德比尔先生,你这次为何而来?”阿吉雷干脆挑明,他才不相信马德比尔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见自己就是为了明一下他是来打酱油的,既然来了,就一定不是打酱油的,而是不甘心。
马德比尔道:“一旦与中华帝国开战,我们的损失比你们要打,所以,为了弥补我们的损失,贵国需要提出合理的补偿,并保证在失败后不会牵连到荷兰,荷兰才会出兵,这就是我到这里的原因。”
该死!那有这种好事,上帝会诅咒你们的,见鬼的乡下人,又想得到利益,又想失败后不会受到牵连,用中华帝国的古话就是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阿吉雷心中狂骂,脸上却不动声色:“马德比尔先生,我们将我们的情报无偿的给你们,至于如果失败,那也很简单,如果你们还能和中华帝国达成协议,西班牙绝对不会干涉。”
西班牙当然不会干涉,就是干涉也需要有实力才行。了一通废话,马德比尔自然不为所动,他道:“少校,既然是联盟对抗中华帝国,贵国的情报与我们共享还也是理所应当,至于如果真战败,荷兰与中华帝国达成协议也对贵国无损,贵国大可不必操心。”
“马德比尔先生,那把你的条件提出来吧。”阿吉雷无奈,放弃了与这个见鬼的荷兰人继续讨价还价,现在他急需与荷兰联合作战,因为每多拖一天,马尼拉就多一天被攻破的危险。
阿吉雷如此一。马德比尔就不客气了,他道:“第一,给我们提供一切你们的情报。”“可以!”这一条阿吉雷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第一条也没有什么,阿吉雷当然答应的痛快。
马德比尔道道:“第二,我军虽然参与贵国的联合作战,但不悬挂我军旗帜,换而言之。就是换上贵国的旗帜参战,参战的舰队可以服众少校阁下的指挥,当然对于阁下不合理的命令也可以拒绝。”
“不行,必须统一指挥。”阿吉雷才知道荷兰人打着藏头露尾的主意,不悬挂荷兰国旗。阿吉雷还勉强接受,双方组成联军,荷兰人向他要指挥权才头痛,只是名义在西班牙人统一指挥下,又打着随时退出的主意,哪有这等好事,不合理的命令可以拒绝是什么意思,哪个命令合理,哪个命令不合理,又岂是得清楚。
“好啊,那我可以回去,这时必须的条件。”马德比尔冷冷的看着阿吉雷,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好吧!”阿吉雷大为泄气,他心里恶意地想,别以为不悬挂旗帜,中华帝国就认不出来,即使认不出也没关系,只要荷兰人出兵,总有办法让中华帝国的人知道,要是中华帝国的人不知道,我们也会让他们知道,上了我们的船还想下,想得美,我让你拔出萝卜带起泥,走着瞧。
见阿吉雷同意,马德比尔脸上浮出笑意,他接着道:“少校,接下来就是谈谈军费的问题,经过我们磋商,我们几个据的几位总督阁下以为,这次我国地jūn_duì 完全是配合贵国进行作战。贵军必须支付相应的军费。”
听到他要钱,阿吉雷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如果荷兰人只要一钱倒是可以给,他的船上有不少金银,又在中华帝国沿海抢了不少物质,倒不怕无钱给荷兰人付帐,怕就怕荷兰人对吕宋也有企图,他道:“好吧,需要多少钱?”
“不多,少校一定支付得起,五万银币。”阿吉雷大喜,不免鄙视对方,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才五万银币要拐弯抹角这么久,他甚至为以前浪费太多口水而可惜:“好吧。我现在就可以支付,让马德比尔阁下直接带回去.”
“看来少校真是有钱,那你先打算支付一个月还是,支付两个月,马德比尔脸上笑得灿烂无比。
听到他的话,阿吉雷一愣道:“什么一个月,两个月,不就是五万银币吗?我全部付给贵国就是。”
“看来少校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刚才得五万银币是按日计算,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万银币,二个月自然是三百万银币,这场仗也不知要打多久?这样吧,少校,如果超过了半年时间,我就打一个折,每天按四万银币计算。”
听到他的话,阿吉雷的脸上顿时开了染坊,透着红色,变成粉色,憋成青色,露出紫色,后来干脆气成了黑色,他大为愤怒道:“你干吗不去抢?”
马德比尔耸了耸肩道:“上帝呀!少校,我们是文明人,你怎么能出让我去抢劫这样不绅士的话能,我们可不是强盗,我们是勇敢、正义、大方、是金钱入粪土的骑士,我们只取合理地报酬。”
合理报酬?一百五十万银币一月,在西方足可以拉起一支十万以上地大军了,而荷兰有多少人,最多出兵二至三千人,就算加上舰队的费用,也是正常报价地十倍以上,何况西班牙和荷兰分明是合则两利的事,根本不是简单的雇用关系。
“对不起,马德比尔先生,西班牙无力承担如此贵重的费用。”阿吉雷故意在先生两个字上发音很重,发泄出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