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领,不属于四大神系的管辖的远海之地,无数的亡灵般的法则实态在血红色的土地上游动着,这里围绕着无数片汪洋,各种缠绕的法则和纠葛的黑暗雾霭,让阳光根本无法穿透到大地上,各种带着毒气的泥淖和魔性的植物延伸开去,居住在这里的当然没有凡人。
但是就在这一日,所有的地狱中的亡魂和恶魔都听到了衮衮的雷鸣,穿透了包裹着他们肮脏卑微身躯的层层雾霭,直接震碎了一大片一片的苍穹,污浊的雾气和极度扭曲的法则不断的在半空中掉落,在许久之前被放逐的恶魔首领,奈文摩尔,无数亡魂最深的憎恨和恐惧环绕着他,他已经完全丧失原来的人形态了,他被放逐到这里太久太久了,虽然他是一个强悍的存在,已经达到了诸神巅峰的级别,和主神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他还是蜗居在这片无比黑暗和蒙昧的岛上,不断吞吐着属于自己的亡魂和黑夜,只有这些剧毒的雾霭,污浊的法则环绕他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心安,在他最巅峰的时期,被数位主神级别的人物一直追杀,身上的魂灵不断的被夺取,他的战力也变得越发的羸弱,那时候的奈文摩尔从让人畏惧的魔王变成了无数神系军团通缉猎杀的对象,最后他耗尽了所有的神魂,才勉强逃亡到了茫茫的海上,但是他的行踪还是没有隐藏住,被耶和华的君主天使发现,直接将他钉到了海底的深处,无尽的光明烈焰在影魔漆黑的魂魄中燃烧。
他以为他的黑暗就要这样窝囊的终结在大海的深处,一个隐居在深海底的恶魔,将奈文摩尔的灵魂锁住,将他送到了无人的荒岛上,以为法则磁场扭曲已经没有人迹的遥远荒岛,这里有着无数的无名墓碑,就算是隐居不知道几百年的恶魔,也说不出这些墓碑的来历,但是这些墓碑中蕴含的魂魄无比的强大,奈文摩尔在深海恶魔的帮助下,不断的吸收着这些来历不明的魂魄,不断的增强着自己的力量,而后他发现这些所有这些墓碑的构造都深入岛屿深处,好像就是为奈文摩尔准备的,神魂在不断的熔铸着奈文摩尔残破的身躯,神魂也是被多次污染的漆黑之力,奈文摩尔不仅熔铸着神魂,还在慢慢取得这些墓碑的控制权,用这些带着远古亡魂气息的墓碑不断制造出污浊的雾霾,奈文摩尔和深海恶魔不断的创造出游离在法则边缘的无意识亡魂,在吞吐和吸收中不断壮大自己的神魂,奈文摩尔拥有着漆黑的阴影法则,终于帮助他脱胎换骨,让他成为了今天无比强大的恶魔,但是直至今日,他还不能忘记当年被四大君主天使击杀时候自己最后一片吸收的灵魂阴影也离开他身体的惊惧,那把灼热的法则利刃穿透他躯体的剧烈刺痛,但是今天,他听到了,听到了比他漆黑的阴影更加深寒更加混沌的黑暗,在红的发紫的血色雷霆中,奈文摩尔从自己的洞穴中用阴影的身体驱动着,快速的来到岛屿边缘,看着不断被撕扯开的天幕,紫红色的雷霆在似乎在狂妄的叫嚣着,奈文摩尔在战栗,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哆嗦,“这是,黑夜中的真神,还有深渊位面的那些家伙们,终于来到神的上层了,该死的,该死的,这是我王的声音!”影魔激动吼叫的,身上的阴影翻滚着浪涛,深海恶魔也浮出被肃清的深沉的大雾,望着天际“等待了这么久,从那时候的遗迹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天一定会到来!”
“这些曾经让我无比痛苦的神族,我一定要让他们在我身体中融化,我一定要,我一定要让他们感受到,这片深沉地狱的苦难!”奈文摩尔的背后猛然张开漆黑的翅膀,深海恶魔隐没在影魔的翅膀中,整个荒岛在奈文摩尔离开后开始下沉,墓碑在崩碎,在奈文摩尔身后拖曳出一条长长的尾痕。
···就在燃烧的天空出现后的第一天晚上,江夏在帝晓的糖果铺中帮她整理着各式各样帝晓用法则掺杂不同原料糅合成的不同味道的糖果,帝晓还给江夏尝了几颗,老余想让江夏去帮忙,帝晓只是轻轻瞟了一眼,老余就和斯温勾肩搭背的走了,“哎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帝晓手中一阵莲火灼烧的声音想起,“要不要试试我向里拐的胳膊肘啊!”两人立刻一溜烟的消失了,帝晓的店面其实并不算大,一天产出的糖果也不是很多,摆设什么的,帝晓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摆好,没怎么让江夏插手,所以江夏并没做太多事情,帝晓低低的靠在江夏身边说道,“这几天都住我这儿吧,已经给你收拾好房子了。”江夏老脸一红,然后就厚着脸皮说道“懂得都懂,收拾什么,咱两一个房间睡不就好了。”
说着江夏就漏过了帝晓的腰肢,帝晓的店铺大门自然是透明的,屋里也是通亮,在外面散步的沃金和千雪自然都看到,笑笑不说话,千雪朝帝晓做了个鬼脸,帝晓一个响指关掉了悬浮在屋顶的灯盏,关上了门,将身体的重量直接压在了江夏身上,任由江夏抱着自己往楼上走去,江夏和帝晓都明白,舒坦的日子确实都没有几天,谁都不知道卡尔萨斯会下达什么样的命令,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人身上的法则在交融和共鸣着。
江夏将帝晓往床上一扔,如同初生的野兽般,欢快的跃向了帝晓,帝晓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江夏脱下,帝晓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渴望江夏的抚摸和蹂躏,“小屁孩,嗯···”江夏加重了力度,“还喊小屁孩呢,傻妞。”而后在加重力度后,又和帝晓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帝晓浑身都在舒服的轻轻的颤抖着,舌间吐着听不清楚的娇柔呻吟,在江夏离开她的唇后,她才将带着春意的脸贴在江夏的胸膛上,“那我应该喊你什么呀,小夏夏。”“喊老公。”江夏脱口而出,而后帝晓的双腿分的更开了,“可是,可是我们还没有结婚。”帝晓娇憨的回应到,“那你也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一辈子的。”江夏在情迷法则下给出的甜言蜜语般的承诺,自然不是信口开河,但是日后也是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去履行,这自然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