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要打,那便打个痛快吧。我们伏茏仙宫的人在外面,也不能弱了。”
“就算是在你们天山城的地盘,只要站的住理,那便是拼一拼,狂一狂,又如何?”
“都说年少轻狂,我们都还年少的呢,所以还是有资格来轻狂一二的。”
白扇玉扇一摇,气吐不凡,颇有几分豪气干云的雄风。
锡海大仙和邱大仙的神色都变得极为的难看了起来,锡仁隆更是怒不可遏,指着白扇叫骂了起来:“你们伏茏仙宫的人倒是好生的猖狂,真以为我天山城是你们能够为所欲为之地吗?”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谁给你们的勇气?”
白扇扫视了锡仁隆一眼,轻笑了一声:“你一个仗势欺人的二世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话呢?”
“自己算计我兄弟,最后计不如我兄弟,现在还要来兴师问罪了?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也很可怜吗?”
“一个二步天尊连我兄弟一步天尊都打不过,死了还要怪我兄弟没有让你不成?你这行的,又是哪门子的理呢?讲道理,你讲不懂。讲拳头,你是手下败将好么。”
“醒醒,认清自己一些。”
“你——”
锡仁隆气的几欲吐血,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脸色胀的通红,杀人的心都有了。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要么占道理,要么占拳头。如果你两者都不占,非要仗势欺人的话,那又如何能服人?
锡仁隆看向了锡海,显然是想要锡海大仙替他主持公道。
锡海大仙眉头深皱,这个问题他也在考虑,若是现在直接动手,那显然吃亏的会是他们。
本来这事就占不住任何的理,若是现在动手还吃亏了,那锡家的颜面也算是彻底的丢了,他可不想锡家的颜面丢在了他的手里。
花满楼虽然有些责任,但邱大仙已经在这里做好了出手和的准备,再要求花满楼多做什么,也显然说不太过去。
要不然,就是从他锡家再调强者过来。
可是眼前这四人,也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除非将锡家的精锐力量都尽出来了。
可是这件事情,需要弄到这么大的地步吗?
所以,这也是锡海大仙心中权衡的事情。
“锡海大仙,是战还是不战,倒是给个信号。若要讲理,锡仁隆杀了人家弟弟,现在被人所杀一尊分身,也算是一命偿了一命,互不相欠。”
“锡仁隆算计玩弄我秦萧兄弟,被我秦萧兄弟教训了一番,那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若你们锡家蛮横不讲理的话,那便讲拳头吧,你们尽管出手。我们四人齐力同心,同生死共存亡,绝不向你们妥协认输。要战,那便战,至死方休。”
“至于说其他的,花魁我秦萧兄弟不要了,送给锡仁隆公子,也当是一点诚意。”
白扇再次的说道,有理也有据,不卑也不亢。一来表明并不是想跟锡家彻底撕破了脸皮,二来也表示若是锡家咄咄逼人的话,那誓死不会低头。
简单的话,但却显得特别的有力量,有决心。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秦萧四人紧紧的拧在了一起,给他人一股非常强大的感觉。
若是锡海大仙今天真的执意要动手的话,那恐怕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出来。如此之事,也必定是让锡海大仙慎重考虑的事情。
邱大仙的话,他自然不会发表任何的意见。
若是能和,对花满楼来说,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花满楼开门做生意,向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上门都是客。按理来说,秦萧这也是客。
真在这里发生一场大战,最后死上几人的话,那对他花满楼的声誉显然也会有不小的影响。 “海伯,再叫人过来动手吧,今天绝对不能让他秦萧好好的走出了这里,否则我们锡家岂不是会被他人嘲笑?我们锡家的仙威,又岂能容他人践踏?”锡仁隆看的出来锡海大仙有些犹豫了,所以急的再
次的传音道。
锡海大仙狠瞪了锡仁隆一眼,喝斥道:“住口,你个混账东西,自己惹出来的好事,你以为这几个人是很好惹的吗?”
“我们锡家真想对付他们,也必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各方面都占不住理,你让我们锡家怎么师出有名?怎么来大张旗鼓?那样,也更会让他人看笑话。”
“可是海伯,毕竟我的分身被他们所杀啊,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锡仁隆又道。
“这个我自有分寸,这件事情,我要亲自的向老祖汇报,由他老人家来定夺。今天之事,就暂罢。他们四人暂时不会离开天山城,不怕他们跑了。”锡海大仙冷声的道。
心中,也已经有了决断了。
有了决断之后,锡海大仙目光落到了白扇和秦萧两人的身上,冷冽的道:“今天之事,还没有完。”
“不管怎么样,杀了我锡家之人,也必定是要给一个交待的。”
“我锡家的尊严,绝对容许任何人如此的侵犯。”
“此事,回头我会再找你们的,今天就暂且收场吧。这天山城,你们暂时就不要离开了,我会派人紧紧盯着你们的。” 说罢,锡海一挥手,便是带着不甘的锡仁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