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厚颜无耻的君朔,包可芯默了。
“还不赶紧上去给爷|暖|床?莫非,你是想等着爷抱你上去不成?”眼底带笑,君朔却盯着一张小脸上千变万化的令他目不暇接的小人儿很想捧腹大笑!
死死的咬着粉唇,包可芯硬是忍住了想要揍死这丫的冲动。
无语的望着天花板,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上楼,走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勾唇,君朔心情极好。
不过,看到满桌杯盘狼藉,他的好心情一下子便消失殆尽了:“站住,先把碗洗了。”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洗碗。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恶心。
更何况,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些活儿。
咬牙,磨唇,已经走了一半儿楼梯的包可芯缓缓转身,默默的下楼。
动作迅速的收起桌子上的碗碟,走向了厨房。
再然后,便看到厨房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令包可芯心里稍微有些安慰,不由得寻思着。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梁骁能够自力更生,为毛眼前这个男人就像寄生虫一样活着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不等她心里腹诽完,门口,便传来君朔戏谑的声音:“小野猫,那是因为爷我有资本。我做的事情,都是别人没有办法做到的。难道,不应该让自己好好的享受生活?难道,我也应该像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做个耙耳朵,每天围绕着家庭转、围着灶台转吗?”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令包可芯各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