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南城。”
“南城。”萧风一惊,随即眯起眼睛,是了,灯下黑,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嗯。”
“具体位置呢。”
“夜蓝。”
“夜蓝,那不是一家娱乐场么,好像是在小刀的管辖地之内。”无欢想了想,说道。
“夜蓝。”萧风杀气升腾:“周辉安,除了三统领外,那里还有多少人。”
“不清楚,不过三统领召集了身在华夏的燃狱高手,实力很强。”
萧风又问了几个问題后,这才不再催眠,不过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杀气弥漫,杀机涌动。
也就一分多钟,周辉安从催眠中的状态缓缓醒了过來,眼神也变得正常起來。
“刚才,刚才我怎么了……”周辉安有些虚弱,他之前就受了极重的伤,现在又被催眠,自然更加虚弱了。
“你,你催眠了我,。”忽然,周辉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我都告诉了你什么。”
“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萧风同样疲惫,施展催眠术,对精神力的耗费是极大的。
尤其是对这种高手施展催眠术,施展一次,差不多比连续熬夜几天都严重,不过,这点虚弱,已经被杀气给掩盖了。
“什么。”周辉安惊骇,在他看來,这根本不可思议。
“你知道巴颂吧,既然有降头术,那我会点催眠术,也沒什么吧。”萧风淡淡地说道。
“……”
丹阳子看了萧风一眼,他的催眠术,可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会点催眠术,要知道,教他催眠术的那位,可是仗着这催眠术,独步天下,少有人敢惹。
“道长,我把他交给你了。”萧风对周辉安兴趣已经不大了,知道三统领的下落了,那接下來,就得办点正事儿了。
“你要去找三统领。”丹阳子问道。
“嗯。”
“我來这里,是为巴颂來的,他來九泉了么。”
“他暂时还沒來,或许已经來了,只是隐藏在暗处,呵呵,我对这巴颂还真头疼,不过道长您來了,那就沒问題了。”
“他给严下了降头,这是对华夏的挑衅,所以这件事情,我要管。”丹阳子沉声说道。
“嗯,对,跟他干,妈的,要不还当咱华夏沒高人呢。”萧风点头,丹阳子的到來,让他信心倍增,尤其,他还知道了丹阳子的真正身份,这位可是茅山的超级牛人啊。
“嗯。”忽然,丹阳子的目光落在萧风的胸前,脸色微变,指着玉牌:“你这玉牌是从哪弄來的。”
“这个。”萧风低头,原來不知道啥时候,衣服里的玉牌跑外面來了:“别人给我的。”
“谁。”丹阳子很严肃的问道。
“怎么了,我女朋友啊,龙莎,您不也见过么。”萧风被丹阳子的严肃吓住了,难道这玉牌有什么问題。
“龙莎,龙莎,哦,我想起來了,那个研究古董的丫头吧。”
“对。”
“龙莎,龙莎,沒错了,就是她,姓龙,沒错啊。”丹阳子嘟囔着。
萧风见丹阳子嘟嘟囔囔的,好奇心大起:“道长,您嘟囔什么呢,龙莎怎么了,她有什么來头么。”
“沒什么,别多问,好好戴着这玉牌,有这玉牌在,万般邪法不临身,就算你遇到巴颂,也不需要害怕。”丹阳子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调整一下,摇着头说道。
“……”萧风咬牙,他最烦这群老家伙了,妈蛋的,有啥事儿了,不说个明白,就喜欢神神秘秘,半遮半掩的,还玩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么,。
“还有,我得提醒你一句,好好对待龙莎,千万不要辜负了她。”
“为嘛。”
“如果你不想哪天莫名其妙中蛊而亡,就不要得罪她,她的外婆,在四十年前,威名传天下,就连你爷爷都颇为忌讳,所以,不想死,就不要惹那老太婆发怒。”
萧风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自家老家伙对谁忌讳,难道龙莎的外婆,真那么牛逼么。
“唉,自求多福吧。”丹阳子做出一个不符合身份的动作,拍了拍萧风的肩膀:“龙莎爱上你,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
“……”
“还有,要是……算了,这些不该你知道,或许日后你会明白的。”丹阳子摇摇头:“就算有朝一日你知道,也不应该是从我口中说出來的。”
“……”萧风再次咬牙,妈的,又來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