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啊,你那沒有什么事情吧。”
“沒事,老爷子你就把你的心放下吧。”萧风笑着回了一句。
孙老爷子也知道萧风的强悍身手,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对方是杀手,这刀枪无眼,在混乱的场面下,谁也说不准会出点什么事情。
“沒事就好,别在外面转悠了,带着舞儿回來吧。”
“行,老爷子,我等下就回去。”萧风再跟孙老爷子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随即,萧风带着孙墨等人又重返教堂:“牧师,这些事情交给他们來做就好了。”说完,又对孙墨说道:“刚才就是这牧师,干掉了杀手。”
孙墨一听,有些好奇打量几眼牧师,随即表示了感谢。
“沒事,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人在我的教堂里面,肆意杀人,所以出手教训了。”牧师看了眼孙墨,心中一动,缓缓说道。
“不管怎样,都多谢牧师了,不知道这位牧师怎么称呼。”孙墨问道。
“呵呵,不用多问了,说了你也不知道。”牧师却摇摇头,颇为神秘。
听牧师这么说,孙墨也不再多问,指挥他的人收拾现场,毕竟血淋淋的,这在教堂影响可不太好。
“这位先生,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你身上杀气太重,沒什么好处,放下屠刀……”
“哎哎,这不是你们上帝说的,是佛祖说的……”
“不管是谁说的,终究是让人行善的,不是吗。”
“牧师,我对你越來越好奇了。”
“呵呵,不用好奇,也许我们有缘,自会再见面的。”牧师说完,深深看了眼萧风,转身离开了。
“有缘再见。”萧风看着牧师的背影,更加好奇,但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风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办。”孙墨点上一支烟,看着萧风说道。
孙墨知道,萧风被别人这么整了一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萧风哼了一下,冷笑出声,“怎么办,山人自有妙计。”
大家见他胸有成竹,便沒有再问,等着他说自己的计划。
“墨子,找个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于是孙墨就把大家都带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的咖啡馆里面。
“墨子,沒想到你这个小子还这点喜好的啊。”萧风打量四周,咖啡馆装饰得很有味道,到处都透露一种复古的气息,來往的客人一看就是上层社会的。
孙墨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笑,“风哥,我们还是去二楼的皇族房吧。”
萧风一巴掌就拍向孙墨的脑门,“我说你小子,沒事这么腐败作甚,还皇族房,你干嘛不弄个皇帝房啊。”
“哈哈,风哥说的好啊。”火舞依偎在他的身边,娇笑连连。
孙墨并沒有被萧风调侃而生气,而是继续笑着。
“风哥,请吧。”孙墨把位置让出來,让萧风先上去。
“老板,你怎么來了。”这里的经理听到员工來报,赶紧赶过來。
孙墨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经理的脚步就停住了,心里直打鼓,自己沒做错什么吧。
“我们在谈事情,沒事别过來,滚。”孙墨冷声说道。
“是是。”经理一边擦汗,一边偷偷看了眼萧风等人,当他看到螃蟹跟山丘那粗壮的身躯的时候,心里一哆嗦,这都是猛人啊。
孙墨带着萧风等人上去,打开包房:“风哥,舞儿,请。”
“嗯。”萧风进來,打量几眼,满意点头。
“风哥,你可以尝尝这个。”孙墨给萧风倒了一杯咖啡,这是在來的路上,他吩咐人准备的。
萧风喝了一口,扬了扬眉毛:“不错啊,墨子,你小子看來还是有点生活情趣的嘛。”
“那是必须的。”孙墨很不谦虚。
“墨子,刚才在來的路上我想了一下,既然这个幕后之人这么想要老子的命,那老子就给他机会。”萧风突然來了这么一句。
“风哥,你的意思是要引蛇出洞吗,不行,我不赞成。”火舞第一个反对,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尤其还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萧风握着火舞的手,“舞儿,对哥有点信心好吗,就这些杂碎,还想碰哥一根汗毛,草,老子把根diao毛,都被他们大腿粗。”
火舞扑哧笑了,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