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刘靓抚摸着萧风结实的胸膛,小声问道。
“我在笑,你难道一直很盼望体验这滋味儿吗。”
“哪有,是我接触的圈子,大多都体验过,而且有些明星啊,记者啊,通常……反正你知道的,就是那样子,所以我一直都好奇,真有那么享受吗。”
“呵呵,那你怎么不找个人体验一下呢。”萧风调笑着问道。
刘靓听到萧风这话,一下子就瞪眼了:“你什么意思,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还是说,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不不不,你在我眼里,一丁点都不随便。”萧风看着母暴龙一般的刘靓,赶紧摇头,心里却嘀咕,就是随便起來不是人。
当然,这种话,萧风可不敢说出來,否则让刘靓听到,估计一上火,直接能把他给阉掉了。
“阿风,你说实话,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刘靓忽然就认真起來了,她坐起來,看着萧风说道。
“额,怎么会忽然这么问。”萧风一愣,这女人还真是怪,好端端的,问这个问題了。
“我就是问问,但你必须要认真回答。”
萧风见刘靓的神情,就知道要是自己不好好回答,今天这关算是过不去了,他想了想,缓缓说道:“那我就说说。”
“嗯嗯,快说。”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警察局。”萧风回忆着当时:“呵呵,那么多人,一下子向我冲了过來,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那你怎么会接受我的专访呢。”
“因为你长得最漂亮啊。”萧风很实在:“那么多男记者女记者,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你,当时,我眼睛就亮了,寻思这妞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好哇,原來你是看我漂亮,所以才让我专访的啊,你坦白说,你当时是不是就沒报什么好心思。”
“嘿嘿,确实有那么点心思。”萧风咧咧嘴:“英雄本色嘛,如果说一个美女,一个丑女,我当然乐意和美女一起共进晚餐啊。”
“那然后呢。”
“然后我们共进晚餐,我还寻思,当天晚上,我们能生点啥事呢~结果我现,你……”
“我怎么了。”
“你是一支带着刺的玫瑰,我怕我贸然碰你,会被你刺得鲜血淋漓……”
“带着刺的玫瑰。”
“沒错,就是带刺的玫瑰,后來,我现你会催眠术,然后觉得你挺傻的,就这么公然对一个人施展催眠术……”
听着萧风诉说以前的一些事情,刘靓也抿嘴笑着,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阿风,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人说,我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啊。”
“呵呵,不过,今晚这朵带刺的玫瑰,却为我绽放了。”萧风抚摸着刘靓的身体:“以后,这朵玫瑰,也会专为我绽放,对吗。”
“嗯。”刘靓点点头:“阿风,我属于你一个人,这辈子也只属于你一个人。”
“好了,现在身体怎么样。”萧风关心的问道。
刘靓点点头:“嗯,已经好多了,你呢。”
“我,呵呵,我当然很好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萧风坏笑着说道。
“哎呀,你不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那我岂不是吃亏了啊。”刘靓故意不依:“说,你把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我。”萧风听刘靓这么问,还真一恍惚,自己第一次给了谁呢。
“怎么,连你自己都忘了。”
“沒有,这我怎么能忘了呢。”萧风故作羞涩:“只是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第一次,给了五姑娘。”
“五姑娘,五姑娘是谁啊。”
“五姑娘就是……”萧风更羞涩了。
“谁啊。”
“就是……”萧风说着,右手放在了刘靓的胸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啊,你个坏蛋,你是说它……”
“对啊,哈哈,难道你沒听说过,男人的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的右手吗。”萧风咧着嘴:“怎么,你不吃我右手的醋吧。”
“我才不会呢,再说了,也轮不到我吃醋啊。”刘靓白眼:“我们就准备在这里呆着么。”
“当然不了,我开车,我们去酒店。”萧风说完,又在刘靓翘臀上拍了两下:“我们到酒店,继续睡,好不。”
“才不,我要去酒店睡觉。”
“到了那里,可容不得你咯,哈哈哈,走了。”萧风说着,爬上驾驶座,把座位调好,动起车。
“哎,我问你,刚才你闭着眼睛,是怎么把座椅调低的,是不是经常在车上和女人干这种事情啊。”
“沒有沒有,这不是熟能生巧,而是天生的。”萧风认真说完,一脚油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