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挨了一耳光的徐一航,此时脸上的疼痛,让他有种崩溃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想到,一耳光会如此的疼。
“让我想想,我该往哪里扎呢,嗯,不如就扎指甲,怎么样,以前有种酷刑,是用竹签钉指甲的,今天我们就用钢针试试。”萧风自己在那絮絮叨叨,但旁边的白狼,却背脊发凉,这位风哥真是个狠人啊。
当萧风拿起徐一航的手,后者终于清醒了不少,看着明晃晃的钢针,他剧烈挣扎起來:“不要,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吧。”
“你是不是男人,才挨了一耳光,就受不住了。”萧风冷笑,握紧徐一航的手,钢针顺着他的指甲,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徐一航身体哆嗦着,嘴里发出巨大的惨叫,一阵极其清晰的痛感,让他有种晕死过去的冲动,偏偏他又无法晕过去。
萧风似乎很享受,钢针一点点扎进去,刺痛感如潮水般涌來,徐一航脸色狰狞无比,血管都凸了起來。
仁慈,是一件奢侈品,不是吗,对于现在的萧风來说,狗屁仁慈,他就要折磨死这个敢碰他女人的王八蛋。
‘咔吧’一声轻响,徐一航张嘴吐出一半牙齿,巨大的疼痛,让他把牙都给咬碎了。
“好了,现在该第二根手指了。”萧风淡淡地说着,又把钢针慢慢插入食指中。
“杀了我,求求你……啊,杀了我吧。”徐一航后悔了,后悔他之前沒有勇气自杀。
萧风仿佛能看透徐一航的内心想法般,露出玩味笑容:“现在后悔了吧,后悔沒有自杀吧,呵呵,我告诉你,现在自杀也晚了,我不会让你死掉的。”
火天等人看着徐一航的惨状,心中都升起异样,真有这么疼吗。
“徐一航,你是不是觉得强.女孩子很好玩,那我告诉你,当你欺负一个女孩子时,她内心的痛苦,不比你现在少多少。”萧风说到这里,脸色已经阴沉无比。
萧风想到林琳,如果她真的被徐一航给欺负了,那她会怎样,凭自己对这丫头的了解,她一定会选择轻生,想到徐一航差点害死了林琳,他就咬牙切齿,杀气不受控制弥漫整个刑房。
“徐一航,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你犯下得罪过,不可饶恕。”萧风说着,又是一根钢针插入他的指甲。
“啊,萧风,我,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啊,你的……”徐一航见求饶不管用,求死更难,开始威胁起萧风來。
“想做鬼,哼,就算你想做鬼,也得经过我的同意。”萧风狞笑着,又一根钢针插了进去。
“萧风,我要杀了你,啊,萧大爷,求求你,放过我,杀了我吧……”徐一航大吼着,求饶着……
“说,是谁在幕后指使你。”萧风又拿起一根钢针,在徐一航面前晃了晃。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认识他啊。”徐一航惨叫着,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不认识,那你们怎么狼狈为奸的。”
“是他找到我,问我想不想得到林琳,我说我想啊……啊,疼啊,他说,他说他帮我抓到林琳,让我干了她……啊,不要扎了……”
萧风皱眉,看來徐一航真不知道对方是谁,那到底是谁在对付自己呢,己在明,敌在暗,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十根钢针插进了徐一航的手指,萧风拍了拍他的脸:“小子,今天到底结束,明天我们再继续玩。”
徐一航的意识已经混乱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大脑都呈浆糊状,神经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白狼,他就交给你了,不要让他死了。”萧风转头看向白狼。
“是,风哥。”白狼点点头,心中发寒,看來风哥真要折磨徐一航到死啊。
萧风站起來,沒再看蜷缩在地上的徐一航,转身出了刑房,而火天和林默也跟着出來。
三个人回到办公室,萧风坐在沙发上,点上烟,狠狠吸了几口:“阿天,木头,你们最近一阵都小心点,这个幕后黑手估计还会有动作的。”
“嗯,我会让人查的。”火天点点头。
“估计查不出什么來。”萧风吐了个烟圈,掏出手机:“喂,林琳,你和依依在一起吧,你把电话给依依,我有点事情要问她。”
“好啊。”林琳答应一声:“依依,风哥的电话。”
“不接。”
“依依,风哥可能找你有正事,赶紧接电话,别闹了。”林琳劝着依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