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千亦初无所谓的耸肩。
肚子里的宝宝,她不担心。
就算打起来,她也能和以前一样,有安胎药在,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住。
风,吹起沙石来,女子一身白衣,长发落下,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完全是平静。
她的五官,令人自惭形秽,好美,每一处都是精挑细选留下来的成果。
“二叔,你难道还分不清楚现实吗,你知不知道,哥哥已经不追究你了,你迷途知返行不行。”长倾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一身灰色的麻布衣,浓眉大眼,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
高挺的鼻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
“你闭嘴,你口口声声说他不追究我,你看看,我今天都是什么下场。”南宫烈愤怒的转头。
他辛辛苦苦打拼,却为他人做嫁衣。
狡兔死,走狗烹,现在他不过是夺回他该有的一切而已。
“那也是你因得,你和我回去,给哥哥承认错误,我们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好不好。”长倾的眼眶,有些发红。
“二叔,你不是最疼长倾了,你为什么要犯傻,哥哥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命,你现在不也很好了,你不过是没有了权,可你的财富都还在。”
长倾吸口气,从小,南宫烈就很疼自己。
她身体不好,她又喜欢宫外的生活,母后常常不允许她出宫。
可只要有南宫烈在,父皇总是会同意。
她就到南宫烈的府上长住,玩累了才回宫,一直以来,南宫烈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