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在欣赏月色,淡然得,令人羡慕。
“我的男人,除了我,谁惦记,谁惨。”千亦初手指一弹,青色的光聚拢收回。
河妖的身体弹了回去,左右两边相接。
哗——
水花溅起,河妖的衣服湿掉。
那两颗酥、胸,在透明的衣服下,像是一个散发诱、惑的果实。
兹兹——
河妖的眼中,有着绝望,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两团火焰,在上面燃烧。
她的身体,无形之中被一股力量控制住,即便她现在在河的上空,也无法做什么改变。
她的脸,红肿不堪,身体也因为先前的撞击,变得浮肿。
千亦初皱眉,是不是她太残忍了?
手一收,火焰熄灭。
“拿去,滚。”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千亦初将一个小瓶子甩进河妖的怀中。
她做不到下此狠心,河妖不足以死,给她一个教训就够了。
千亦初冷漠转身,从头到尾,深渊到底眼睛都是被她遮住的。
河妖的眼中,露出了悔恨,她的一生,从未失手过。
就靠她绝美的脸蛋,和傲人的身材,男人更是对她言听计从,唯唯诺诺。
可是,在白衣女子出现后,什么都毁了。
她的胸,应该没有完全毁掉,那东西,应该是用来恢复的。
“老板,我不高兴了。”走在路边,千亦初一脚把脚下的石头踢开。
“初儿怎么不高兴了,说说。”深渊捏了捏她嫩白的脸蛋,慵慵懒懒的开口。
“反正就是不高兴,不高兴就不高兴,我要去烟雨楼。”
千亦初气鼓鼓的,她没有把河妖杀死,可心底有些不解气。
可综合考虑,河妖还是能够活的,她留下的那瓶药,是治疗她的内伤外伤都有用。
她居然给敌人送春风!千亦初不满,很不难以她的行为。
“烟雨楼?”深渊的语气,不由一冷。
“就是……烟雨楼……”说着说着,千亦初的眼神就暗下去了。
“你想去烟雨楼,初儿,你再说一次。”
“我……想去……烟雨楼……”千亦初身体一抖,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初儿。”语气变冷,深渊的眼睛,快要把千亦初给凌迟了。
“……”千亦初手指缠绕,她以前不是没有见过什么是男男那啥了。
现在她想实地考核考核,恰好在回去的路上,有一个烟雨楼。
里面什么都有,男男,女女,男女,那啥。
说白了就是一个女支院来着,不过是一个很特殊的。
“不说话了?是我无法满足你,还是什么?”
深渊抬起千亦初的下巴,浑身上下,都散发危险。
“不是,你很强大,我很满足,身心具满,没有任何意见。”
千亦初顿时就换上了狗腿的动作,那一个吹嘘,来、势汹汹。
“那为什么。”他问。
“老板,我好无聊,我想去看看,就看一看,看一看了。”
千亦初像只可怜的小狗,双手举起来做保证。
“而且,老板,烟雨楼也是有隐私的好不好。”分明就是在欣赏月色,淡然得,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