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包的充实,哪来内心的宁静,很多人特么地都本末倒置了。
“八哥,宝宝说得对,”岳吡笑着坐下来,“人家都说五子登科,妻子、房子、票子、车子、位子,这你一晚上功夫都有了,这得少奋斗多少年,”他拧着黑八的耳朵道,“来,跟哥们说说,这辈子是不是连奋斗的欲望都没有了!”
“去你的,”大灰狼下手太狠,一个耳光打过现在耳朵还嗡嗡直响,“我现在有什么位子?副科级都不是!”黑八委曲道。
“副科级在你跟前,顶个屁用,”宝宝是真羡慕上了,“要不咱俩换换,早知道你的萍萍这么好,我早上了!”
“滚犊子啊,”黑八看看拿着冰过来的郎建苹,“这是你嫂子,以后见到她要尊重点,比整天想三想四的。”他板着脸训道,那模样就跟刚刚到芙蓉街道报到时充老大的表情一模一样。
“宝宝,你说八哥,真是捡到宝了,历史上也有这么一个人,不仅有个漂亮老婆,还有个好兄弟,还有一家店面,还有一门手艺,嗯,身材特象在座的某个人”他朝黑八努努嘴,“对了,那人叫武什么来着?”岳吡笑着拿起烤的两个小面饼,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武大郎!”宝宝脱口而出,他看看黑八,再看看一脸奸笑的岳,愕然道,“你笑得那么贼干嘛?哎呀”他只觉着脖子一凉,一小盆冰全部倒进了脖子里。
他回头一看,“郎金莲”同志正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却拿起那铝制的小盆不断地向他头上砸着,“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一顿狂扁打得宝宝丢盔弃甲,笑得八哥前仰后合,“再让你们嘴欠,早该拾掇你们了,活该这下见识到你嫂子的厉害了吧”
岳虽然仍是哥,看着宝宝被郎建苹撵出屋去疯狂暴打,再看看黑八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也幸灾乐祸地看着黑八。
“你这样看我干嘛?”黑八笑得很嗨,疼得脸上直哆嗦,但仍停不下来,自从来到街道后,在嘴上一直被宝宝压着,今儿终于出了口恶气。
“我在替你担心。”
“担心?”
“是啊,”岳吡笑道,“担心你婚后遭到家庭暴力。”
“切,”黑八不屑道,“哥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你看她打她哥那样,打宝宝这样,额滴哥哟,一个槽子拴不住两头叫驴,你俩,将来谁骑谁还不一定呢。”
“当然是我骑她,”黑八自信满满道,但马上睃岳一眼,“你这个流氓,说这个干什么?”
“这是你自己说的,管我屁事,不过,看你们家苹苹那两条大长腿,也是她骑你。”
“腿长有什么用,她用两条美腿征服了我,我却用我的一条腿征服了她。”黑八嘚瑟道。
“精辟!”岳一下竖起了大拇指,“土豪哥就是不一样。”
“精屁!”宝宝从屋外跑了进来,“八哥,管管你老婆,看我这头给我拍的,以为是拍黄瓜呢!”
“拍了多少下?”岳吡笑道。
“这在屋里拍了多少下,出去拿着盆是疯狂地乱扁啊,我这头、我这脸都快变形了!”
岳却无情回复到,“谁关心你的脸,你的头,我只关心拍了多少下。”
宝宝一下噎住了,指着岳嚷嚷上了,“刚才不是你,这一盆冰能弄我脖子里吗?别人为朋友两肋插刀,你是插朋友两刀,我就是那印什么天,净交你这样的朋友。”
“我这样的朋友怎么了,我这样的朋友临走时把你提拔成社建办主任,让八哥到金鸡岭任副书记?”岳笑了,“八哥,你不是刚才还说位子吗?现在,你们俩一个要当爸爸了,靠,都跑到我前面去了,宝宝呢,还不知给谁当爸爸,这未来的路呢,很长,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们面前,你们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