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在一瞬间响起,随后归于宁静!
无数的战马士兵或死或伤,活着的士兵也满心恐惧——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铁甲营用的什么武器,夜色深深,加之对为止的恐惧,让他们无心恋战,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血气降到了最低点。
此刻,他们夹着尾巴,除了逃跑,就是逃跑!
两侧的战马倒地,战马踩踏在尸体上,踉跄翻着跟头,让他们即便想跑,也很难发挥出战马的速度,樱木军团,扈三娘,王飞虎,月神以及邪月教教众,已经从带着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想要把这只骑兵彻底剿灭——他们单单在西北方向流出一个口子,给突厥士兵逃生的希望,免得物极必反,在走图无路的情况下,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陈小九、毒皇此刻带着火枪手,早已经抄了后路,在张岚夫妇的指引下,来到了那片帐篷之处。
熊都只是留下几十名士兵看守着那些商人!
陈小九率领大军赶过来,红善看在眼中,也来不及监视风筝,催马赶过去,将那几十名士兵集合起来,用刀挟持着人质,对陈小九道:“你敢过来,信不信我立刻就宰了这些人质?”
他此刻心中烦乱之极,心想着:铁甲营怎么赶过来的?难道小王爷败了吗?
张岚吓得心惊肉跳,对小九说道:“国公大人,他们都是我的父老相亲,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陈小九微微一笑,看出红善是个头目,极为警惕,他向毒皇使个眼色,又对那些慌里慌张的突厥武士说道:“熊都已经控制在我手中,你们谁敢反抗,我就杀了熊都,并且连你们一块杀!现在,我数三个数,你们放下兵器,我不杀你们!”
那些突厥士兵被大军围困住,心慌意乱,已经没了主意。
红善却大声吼道:“不要相信这个南蛮子,他是在骗我们,小王爷有万夫不当之勇,岂能落败?”
他是熊都的亲兵,素有威望,那些士兵听他一说,刚要松懈的意志又紧绷起来。
毒皇藏在暗夜中,脚步无声,如同一只狸猫,迅速向红善扑过去,红善发现了毒皇,却已经迟了,便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喉咙处呼呼的钻进风来,捂着喉咙,看着眼前这名绝色美女,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那些突厥士兵惊骇莫名,看着站在面前的毒皇,俱都抱紧了怀中的人质,生怕被毒皇杀死。
陈小九运足了内功,直震得他们心烦意乱,堪堪有**的作用,“我最后说一遍,熊都已死,你们若不速速放下兵器,乖乖的投降,那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哈哈……相信你们也不愿意年纪轻轻,就去见长生天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
被小九几千士兵围住,他们根本就丧失了斗志,看着红善的尸体,他们心中最后紧绷的那根弦断掉了,乒乒乓乓的将兵器扔掉,小九挥挥手,急忙命人将这五十六个士兵绑起来。
张岚夫妇大喜过望,急忙冲过去将商队的兄弟姐妹的绳索解开,又带着让他们赶过来,向陈小九磕头,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片,此刻劫后余生,后怕涌上心头,那些女眷一边磕头,一边哭啼。
陈小九安慰他们说道:“你们放心,大燕的百姓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强大的jūn_duì 保护你们,不管是突厥,亦或者高丽、倭国、甚至西洋人,只要他们敢以武力欺负我们大燕子民,那大燕的铁骑将踏破他们的国门,让他们山河破碎,永无宁日。”
“兴国公威武!”
张岚听得心潮澎湃,眼泪哗哗的流淌,心情激动,砰砰的不住磕头——这等大气磅礴的话,除了国公大人,谁又敢说,谁有资格说呢?
他磕过了头,四下寻找风筝,问道:“那个女孩呢?去了哪里了?”
“哪个女孩?你是问那个外来的女孩吗?”
有的女眷不屑的回了一句,“那女孩就是个贱.女人,主动勾引那个突厥煞星,刚才巫山**,怕是哼哼依依,爽的欲仙欲死吧?”
“可不是,若非因为那个贱女人,我们至于遭逢大难?”
“别胡说,你们一帮臭娘们儿懂个屁儿,若非那个小姑娘甘心情愿受辱,咱们还会活着?一帮娘们儿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感恩,反而背后数落人,怎么好意思的?”商会中还是有明白人的,忍不住出言训斥!
张岚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姑娘可是个好女孩呀!”随后,就将风筝救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些刚才还对风筝冷嘲热讽的妇女傻了眼,面面相觑,直臊的脸颊通红,紧闭着嘴,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这女孩到底在哪里?”张岚又问。
“我们也不知道,恐怕……恐怕已经被折磨死了吧?那个领头的突厥人,像个大猩猩,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哎!”张岚叹了口气,心中堵得慌。
这一会儿的功夫,熊都的大军已经败退回来,远远就可以听到嘶声裂肺的哀号之声。
樱木军团,扈三娘,月神、红杏以及邪月教众,在加上王飞虎等人,从三面围困、砍杀,几乎是一面倒的杀戮。
尤其是邪月教众,本身就是江湖高手,人数有三百多,他们的身手与四大花旦相差无几。
这些江湖高手以一敌百,有些障碍,但以一敌十,绝对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