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陈小九卖着关子,看着小白公子那张由兴奋转为愤怒的脸,又补充道:“有一个计划,你可以尝试下,猪悟能又从西洋弄来二千支火枪,已经吩咐士兵操练,你这次回北疆,就把这二千火枪手带着,打几仗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收到奇效。”
小白公子沉吟片刻,叹息道:“北疆地势开阔,风沙漫天,而且北疆的战马速度极快,骑射之术极为厉害,五十米的距离,转瞬就至,一旦冲破了火枪手的战阵,后果不堪设想啊,头痛,真心头痛!”
“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小九笑道:“而且,这二千火枪手主要用在威慑突厥骑兵,打乱他们最习惯的冲锋方法,就算突厥骑兵发起狠来,不顾性命,与火枪手对冲,至少也要付出五千条人命啊,这可算是一场大胜呢!”
小白公子摇摇头,说道:“光靠火枪还是不成啊!”
陈小九道:“二千火枪手足够你撑一段时间了,再与多格交手,就不要傻傻的拼命了,不求有功,只求无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追,纠缠住他的骑兵就成,再者,动员当地百姓迁徙,免得生灵涂炭,于心不忍!至于……我心中的计划,还是先不说为妙,以免乱了军心,等着花如玉大捷归来,再仔细研究!”
小白公子问不出来什么,脸色在酒气蒸涌下,却显得异常的白皙,也不再与小九探讨局势,拉着天羽的胳膊,嘱咐了几句,起身便要离开。
天羽、小九将小白公子送到门口,天羽红着眼睛,小白公子的衣袖,糯糯道:“哥,你可要小心,我没了父皇,可不想再没了哥哥……”
“放心吧!你也好好的,小九敢欺负你,哥哥揍他。”
小白公子温柔的摸了摸天羽的头,骑马走开。
翌日清晨,小白公子带上二千火枪手,直奔北疆。
三日后,花无意宝刀未老,披坚执锐,带着临时配备的五百亲卫,亲赴北疆,参与北疆之争。
同一日,林中则以宰相之尊执掌内阁,治理朝堂。
而小九呢,则悠哉的流连花丛,与娇妻享尽鱼水之欢,忙着制造下一代,潘祥、钟越、猪悟能等狐朋狗友也凑过来讨酒喝,夜夜笙歌,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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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公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五日早上,赶到了岩都!
策马飞奔城池,南公公远远就看到无数的兵马围住了城池,声势浩大,远远就能感受到杀伐之气——这是真正的王者之师啊。
两杆帅气迎风招展,一杆上写着‘马’字,另一杆上面标着‘花’字!
南公公策马奔向标有‘花’字帅旗下!
“站住,来者何人?”
黑山带这一队虎军奔出来,大声呵斥,忽然露出了笑脸,“居然是南公公过来了,兄弟们,快搀扶着南公公下马!”
众袍泽一听是南公公,急忙赶过去搀扶。
南公公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年岁已大,长途跋涉,屁股磨出血疮来,异常难受,连腿都僵硬了。
在几位袍泽的搀扶下,南公公艰难的下马,黑山急忙赶过来拍马屁,又大声嚷嚷:“花元帅,马元帅,南公公来了,朝廷来信了!”
一对人马爆土扬尘的赶过来,花如玉、马武、王飞虎、房龄下马,向南公公行礼。
南公公被几个小兵扶着,与精神抖擞的花如玉、王飞虎、马武比起来,显得狼狈,讪讪笑道:“人过古稀,不负当年之勇啊!”
“南公公七十余岁,仍千里奔袭,真让人敬佩!”
花如玉、马武、房龄等人感慨万千,急忙恭维着说话,花如玉招呼南公公进入大帐坐下,吩咐斟茶,才蹙眉道:“公公一直跟随在老皇上身边,不离不弃,日夜守候,怎么舍得离开京城,孤身前往岩都?”
南公公重重的叹了口气,眉头紧蹙,欲言又止。
花如玉心里咯噔一下,感到不妙,“难道是……”
南公公失神道:“老皇帝归天了……”
“怎么会这样?”
花如玉、马武、王飞虎、房龄等人齐刷刷的起身,扬天拱手,拜了三拜,花如玉又问道:“南公公,可否详细说下!”
南公公便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又道:“老皇帝心事已了解,纵然归天,也无遗憾了……”
马武、王飞虎、黑山等人俱都蹙眉,沉默不语。
花如玉虽然为老皇帝归天而震惊,但又为小九而气愤:这个王八蛋,不经过我的同意,居然又敢胡乱娶媳妇,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妇吗?哼……等我回去,看我怎么给你好看!
马公公收回心思,向花如玉问道:“岩都局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