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问问嘛!”
“那你也问错人了,快板张就是个说书的,怎么会知道阮将军的儿女私事呢?”
……
一听到这句话,坐在台上的快板张脸色变了变,啪的一下将茶杯重重一放,嗔道:“我就偏偏知道,你们信不信?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再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哼……没有一百两银子,我是绝不会说的。”
砰!
一锭十两金子不知从哪里飞落到了桌子上。
这金子从哪里来的?
不过十两金子,就是一百两银子,谁这么大方,为了打探阮成保的消息,居然就来了这一手?
哎!
貌似以前的方大嘴巴也被两个奇怪的男人砸了一百两银子,只为了得到阮成保的私生活消息。
这真是奇怪啊。
但有钱不挣就是王八蛋啊。
快板张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阮大人喜欢绣林坊的老板娘呢!”
轰!
“绣林坊的那个宝寡妇?”
“原来是她?”
“这快板张说的准不准啊?不太可能啊!不过宝寡妇虽然是寡妇,倒也长得媚人,阮将军说不定就喜欢这一口。”
陈小九得到了消息,便出了茶馆,换另外一所茶馆,打探绣林坊宝寡妇的住所。
当晚,陈小九就潜入了绣林坊打探消息。
阮成保没有出现在绣林坊,这里的一且都显得那么幽静。
陈小九潜伏在包寡妇的屋顶,掀开青瓦查看屋中的美景。
宝寡妇的确是一个有女人味的狐狸精,虽然长得只能算是一般美人,但笑起来却很勾人。
宝寡妇穿着贴身小衣,就在不断地刺绣,神情专注,刺了一个晚上,便沉沉睡去,无任何变化。
陈小九看守了一个晚上,没发现任何异动,早上在屋顶小憩了一阵,又伪装成算命先生,在通往南城门的必经之地——佛塔寺门口摆摊算命,顺便跟踪阮成保的行踪。
如此两日,阮成保进出都很正常。
第三日,城外喊声阵阵,杀气纵横,定南王终于又发起了迅猛的反扑,阮成保立刻把守城门,投入战斗。
但定南王攻城极为迅猛,不计死伤,排山倒海,似乎就要硬顶着冲撞入城,十分危急。
陈小九却认识这种人海战术——这玩意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却是虚张声势,找准了脉搏,一刀砍下去,就有奇效。
而阮成保显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诀窍,疲于应付,死伤惨重。
正在此时,小九便看到宝寡妇匆匆忙忙经过佛塔寺,拿着食盒,直奔城下而去。
有问题!
陈小九终于找打了些微的蛛丝马迹,很是兴奋,跟在宝寡妇身后,查看情势。
宝寡妇来到城下,与守城的士兵说了几句,士兵立刻上前,过不一会儿,满脸大汗的阮成保就急匆匆的跑下来。
值此危急关头,阮成保能撇下指挥,来见宝寡妇,自然说明了两人见面不同寻常——极有可能是传递什么消息。
陈小九视力极好,远远就看着宝寡妇将食盒递给阮成保,又将一幅刺绣当做帘布,盖在了食盒上。
阮成保接过食盒,立刻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
“哼!诡异就在这里啊。”
陈小九心中得意,看着宝寡妇转身离开,眼珠一转,已经有了夺得食盒的技巧。
宝寡妇刚一回头,一枚不知从哪里来的石子,刚好就打再她的腿弯上。
“哎呀!痛!”宝寡妇立刻就跪倒在地。
“宝儿!”
阮成保以为有人故意暗算宝寡妇,急忙跑回来保护宝寡妇。
食盒碍手,他将食盒放在地上,又抱着宝寡妇起来,于此同时,一脸警惕,四处搜索可疑人等。
“宝儿,怎么样?谁伤的你?”阮成保没有发现任何疑情,这才低头看着宝寡妇,向她询问摔倒的原因。
宝寡妇娇柔的一笑:“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打中了我的膝关节,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小孩子顽皮胡闹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成保放下心来。
“阮将军不用管我,你快去登城杀敌吧。”宝寡妇向阮成保一笑:“阮将军是大英雄呢!”
大英雄?嘿嘿……被喜欢的人夸奖,这感觉真好!
“好!我这就去杀敌!”
阮成保随手一揽食盒,没摸到,回眸一望,却见食盒不翼而飞,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