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攻陷明口,才能以此为依托,有底气与铁甲营周旋,否则,依照定南王麾下大军直面铁甲营,屡败屡战的邋遢士气,如何与铁甲营抗衡?
单儿骄傲的仰起头,得意道:“自然是我根据时局想出来的,花姐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
花如玉俏皮的摸着单儿微微发福的下颌,赞叹道:“等着单儿生了宝宝,就从军吧,你有这个战略眼光,不帮助姐姐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单儿得意仰着头,牛皮哄哄:“再说!再说!”
“咯咯……”双儿一直捂着嘴巴偷笑,只是笑得实在过火,捂着肚子,笑出声来。
单儿嗔道:“这么严肃的时候,你个小妮子乱笑什么?真是扫兴。”
双儿憋不住笑,断断续续道:“我刚才还说花姐姐会唬人,没想到单儿唬起人来,比花姐姐还厉害呢。”
花如玉登时就知道受骗了,脸红红的,笑看着双儿,“好双儿,告诉姐姐怎么回事?”
单儿嗔道:“别说,否则宝宝以后不让你亲了。”
“我才不信你呢。”双儿撅着小嘴,摸了摸单儿的肚子,才对花如玉贴儿说道:“九哥抱着单儿亲热的时候,被单儿听到了,她就跑到花姐姐面前卖弄起了学问了,单儿和我一样,就是草包,哪有什么从军的命?”
“你才是草包呢!”双儿声音小小的,单儿却听了个真切,脸蛋红红的,轮着胳膊就要打人。
“好啊!单儿,你敢骗我?看我会不会饶你。”
花如玉抓着单儿的胳膊,瘙她的痒。
“别!花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吗?”
单儿打不过花如玉,只好求饶:“好姐姐,看在肚中宝宝的份上,就绕了我吧。”
“好,你让宝宝叫我一声姨,我就饶了你。”花如玉一脸坏笑。
“花姐姐,你又欺负我了……”单儿委屈的要命——孩子在肚子里呢,才两个多月,怎么叫姨?
三个妹子正在打闹嬉戏,只听罗桐在外面兴奋的叫喊:“花将军,小九追上来了。”
呼啦啦!
车里的笑声嘎然而止,花如玉、单儿、双儿都从车里面挤出来。
三张或娇媚、或冷艳的脸蛋有着期盼的笑容,翘首顾盼:“人呢?人呢?小九在哪里呢?”
罗桐遥指:“在那里,小九正与阮良谈笑风生呢。”
花如玉害怕小九关于兵行河口之事,与自己说得不一样,急忙赶过去,想要提醒小九。
却哪里想到,快走到小九身边时,听到阮良又问及此事,花如玉心都快跳了出来。
小九哈哈一笑,也居然用定南王分兵二路的道理来敷衍阮良,将其哄得眉开眼笑。
花如玉忐忑的心又放了回去,心中琢磨着,什么英雄所见略同?该叫夫妻所见略同才对。
“小九!”花如玉领着单儿、双儿走过来,围在小九身边打招呼。
阮良识趣的走开。
虽然相隔方才五日,但花如玉、单儿、双儿还是对小九充满了思念——她们知道小九要参与攻打平州的计划,自然挂念他的安危。
小九与几人寒暄了一阵,大庭广众,又不好亲热,拉着三人进了轿子中说笑。
“小九,事成了?”花如玉依偎在小九怀里,说笑了一阵,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若是不成,我能来的这么快吗?”
陈小九感概万千,“那黑匣子还真是厉害,不过平州城也坚固,两个黑匣子用过了,才炸开了两人宽的窄洞,攻城时死了不少弟兄,但好歹一鼓作气,拿下了平州。”
巴拉巴拉,陈小九讲故事极为精彩,将攻城的细节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花如玉三人听到王飞虎活活生撕了韩平,既觉得惊恐骇然,心里还隐隐有种快意。
“哎,平州总算是打下来了。”
花如玉心满意足的抱着小九的腰,眸子亮晶晶的望着小九,“这算不算大功告成?”
“算?怎么不算?”
陈小九笑得邪恶,伸臂将三具温软的娇躯揽在怀中,若有深意道:“既然大功告成,那咱们就……”
三女娇滴滴的接口,“那就亲个嘴儿吧!”
车轿中除了笑声,还有婉转的嘤咛之声,在平坦的大道上居然有节奏的上下颠簸,真是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