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的预料完全正确!
对于陈海这样的卑鄙小人,即便是主动投降,小九也是不屑一顾,要杀之而后快的。
小九等人喝过了庆功酒,让马家父子先去牢房羞辱了陈海一通,将其骂得狗血淋头。
而后,他才带着罗桐、黑山进去拷问情报。
陈海这种人嘴巴比妓.女的裤裆还松,小九假意许他投降,饶他一条性命,陈海便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关于定南王排兵布阵,以及政.治上的机密抖了出来。
“小陈大人,我这算是弃暗投明、戴罪立功吗?”
陈海一脸讨好的模样,脸上连一个鞭子印记也没有——真想不到身为主帅,还没等被上刑呢,就投降求饶了。
这样的软骨头,可不多见!
“恩!你这算是立功了……”小九一脸诡异的笑,“不过……本大人思来想去,还是不接受你的投降为好!”
“为什么?大人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陈海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大人一言九鼎,可不许言而无信!”
“去你***一言九鼎!对于你这种骗子,九鼎个屁啊!我就骗你了,你又能如何?”
小九在陈海光溜溜的嘴巴子上狠狠的搧了一巴掌,眼睁睁的看着涨红的腮帮子肿的老高,啐了一口,冷笑道:“一言九鼎?呵呵,你说得倒也不错,我若是把你杀掉,谁能知道我骗了你呢?呵呵……”
“你……卑鄙!”
陈海怒意阑珊,一半脸涨红,另一半脸却铁青,刚要破口大骂,又想着自己的小命被人家捏在手中,哪里有嚣张的资格?又低三下四的讨好道:“大人愿意招降王飞虎,愿意招降马武,为何独独不招降我呢?我发誓,一定会对陈大人忠心耿耿,一定为大燕恪尽职守,忠肝义胆!”
听着陈海溜须舔腚,小九心中怒火陡升,又是一个嘴巴打出去,冷笑道:“老东西,你这张破嘴,就不能说一点实话!忠心耿耿?忠肝义胆?你认得他们,他们可认不得你!”
“陈大人,我求求你了!”
陈海悲鸣:“我是说真的,只要大人许我投降,我愿意给大人做牛做马,报再造之恩!”
“好!我就给你个机会!”小九笑道:“你若是降了,那你妻子怎么办?你会不会再次反水?”
陈海道:“男儿生当立世,报效君恩,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
啪!
花如玉刚好进来,听着陈海的话,怒意勃勃,一鞭子就抽在陈海的嘴巴上,将他的嘴丫子抽裂了。
“恩……”
陈海嘴丫子裂了,火辣辣的作响,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花如玉瞪了小九一眼,娇嗔道:“大半夜的,要么睡觉,要么做点正事,和这种混账逗什么闷子?也不怕闪了舌头!”
“……”
陈小九讪讪一笑,冷冷的望着一脸鲜血的陈海,一字一顿道:“你不能对定南王从一而终,是为不忠不义,无视妻子性命,是为薄情寡恩,而我却有精神洁癖,对待不忠不义、薄情寡恩的人,只有一个字:杀!”
陈海闻言,如坠冰窟,直被吓晕了。
“大半夜的,你怎么还没睡觉?”
小九摸着花如玉滑凝如脂的脸蛋,打趣道:“是不是没有我暖床,花妹妹辗转反侧,睡不着啊!”
“呸!不要脸!”
花如玉眸子满是风情,刚要与小九打情骂俏,瞥眼却见到罗桐还跟在后面,只好收住暧昧的话,狠狠的白了小九一眼,嗔道:“马家父子感念你的恩德,立功心切,连夜赶着去游说朱治山!我就算再困,当然也要跟着一同去劝说了……”
“马老头还真是够意思啊!”
小九笑得合不拢嘴,“那到底如何了?朱治山是马老头的亲外甥,由他去游说,应该会有些希望。”
“成了!”
花如玉心中也极为高兴,缕了缕鬓角的碎发,娇声道:“朱治山爹娘早逝,妻子因难产而死,无牵无挂,就只是依靠着马武一家人过活,现在马武降了,他哪有独善其身的道理?”
“恩!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陈小九笑道:“走!咱们去看看朱治山,我就喜欢这样重情重义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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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又盛情款待朱治山,给朱治山压惊。
事实上,朱治山虽然失去自由,但是饭菜可口,有酒有肉,不曾慢待,当真谈不上受惊。
朱治山又对小九、花如玉表了一番忠心。
小九举着酒杯,向马家父子、朱治山说道:“马将军,大虎小虎兄弟,朱兄弟,你们都是明珠暗投的英雄,都是忠肝义胆的汉子,我小九平生最敬佩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大英雄、好汉子!今日咱们既然化干戈为玉帛,我就视你们为自己弟兄,与铁甲营的兄弟也会一视同仁,绝不会心生提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的八字箴言!”
“从今以后,我小九与各位就是同甘共苦的袍泽,大家同心协力,互利互助,一同建立一番不世功勋,方位正路!”
又指着房龄,对朱治山、大虎、小虎、张之涛说道:“各位也请放心,当真皇上仁义无双,马将军深有体会,房先生更可以以身试法,不用我多言,只要各位袍泽能一心为国,前途无量!”
朱治山、大虎、小虎三人大喜,哈哈大笑着,与小九一同干掉了杯中酒。、
一顿酒宴下来,彼此之间熟悉很多,倒似老朋友一般熟悉。
朱治山与王飞虎交好,拍着胸膛,带着小九去见王飞虎。
哪里想到王飞虎宁死不降,还给朱治山一顿臭骂,朱治山牛皮吹出去,没有完成任务,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