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乍见扈三娘,心中兴奋,急忙跑过去依偎在扈三娘怀中,寻求安慰,洒了一会娇,才道:“干娘,杀了这许多人,我心里堵得慌,他们可不是倭国人,也不是突厥人,而是与我们同族同根……”
“傻孩子,哎……”
扈三娘摸着花如玉的脸蛋,安慰道:“你是将军啊,又不是凡人,怎么能有女子见识呢?有高举屠刀的勇气,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如此方能成为上将军,你说是不是?”
“如今你已经高举屠刀,立下威名,往后的日子,只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足矣!”
“干娘!有你真好!”几句话安慰下来,花如玉终于哭出来,这一哭之后,心中便好受多了。
红杏抓着月神的胳膊,忽闪着一双美艳水晕的大眼睛,柔柔道:“师傅姐姐,她就是花如玉吗?与你打过架的那个?”
月神似笑非笑,红唇弯出诱人的弧度,玉指点了点红杏的额头,若有深意道:“你该叫花姐姐!”
“哦!知道了……”
红杏吐了吐舌头,撅着嘴道:“她可真威风,一下子就杀了这么多人,啧啧……好狠的女人啊!真不是好惹的。”
月神泰山自若,“怕什么?有我在,谁敢惹你?”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却见房龄赶过来,向月神拜礼道:“能在宁都之地,与月神相遇,实乃荣幸之至。”
房龄与月神,可称得上是故人了——邪月教与定南王有过蜜月期,那时候,都是房龄亲自与月神联络,定计。
而邪月教与定南王忽然反目,房龄不知内情,还曾劝阻过定南王谨言慎行,只是定南王却怒火高涨,不肯善罢甘休,而房龄不予配合擒拿月神,却也让定南王对他有些不满。
现在,房龄仔细想想,自己能有今日,或者与此事也有一丝的关联。
如今,他为定南王所不容,却没想到在宁都前线,依然能看到月神的影子,真心好奇。
“房先生安好?”月神回眸一笑,虽然远途劳顿,却丝毫掩盖不了月神的艳美风情。
房龄摇头道:“不好!不好!一家老小十八口,俱落入虎口,又哪里会好呢?倒是月神教主,虽然与定南王反目成仇,但却能安然渡劫,让房某好生羡慕,也自愧不如。”
月神咯咯娇笑,臻首轻摇,幸福一笑,“房先生,你该叫我陈夫人就好了,我喜欢你这么称呼我。”
“什么?陈夫人?”房龄一愣,豁然开朗,惊诧道:“难道你是陈大人的……”
月神美美一笑,兴奋道:“没错,我就是小九的结发夫妻,可是与花将军一同与小九拜堂的媳妇呢,嘻嘻……明媒正娶哦。”
我的天啊!
房龄满头大汗,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懊恼——怪不得定南王会恼火呢,原来陈小九已经把自己的势力打进定南王的后院去了,换做是任何人,也受不了这种卧榻之侧的策反呀!
陈小九真是个厉害的家伙!
房龄心里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与月神胡乱攀谈几句,才对红杏道:“房某见过红杏圣姑,说起来,你娘亲与我也是朋友,只是我无力救她。”
“多谢房先生挂念,红杏心领了。”
红杏看了看月神,咬着粉唇,对房龄道:“房先生,你若是称呼我一声陈夫人,我也会很高兴的。”
声音很小,有若蚊虫,但却无比坚定。
“什么?”
房龄一听,头大如斗,眼眸突出,嘴巴张的大大的,瞬间就被红杏的话给惊呆了,心中暗赞小九不是人!
——人哪有这分本事?只有神才成!
过了好半天,房龄才讪讪道:“陈小兄弟真有福气,月神教主、红杏圣姑也是一样的幸福,只是,我想冒昧的问一声,你们本是师徒,现如今,彼此之间,该如何称呼?”
红杏咯咯一笑,向月神娇柔道:“师傅姐姐……”
月神捏了捏红杏的脸蛋,幸福媚笑,“徒弟妹妹……”
房龄浑身一哆嗦,脚下绊着石子,一个不小心,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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