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撇撇嘴道:“这么晚了,赵硕怎么还来府上?公事公办,你让他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可不想被气得泄愤。”
小丫鬟刚要下去,陈小九却道:“让赵硕进来吧,不要怠慢了人家。”
小丫鬟蹙着眉头,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花如玉嗔道:“小九,你就不怕我暴起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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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好好的杀人干什么?”
陈小九神秘一笑道:“你就放宽心吧,赵硕是来送大礼的,你就是想杀人,恐怕也没有借口。”
赵硕跟着丫鬟进入到了书房,丫鬟为他上茶,静候在旁。
稍后片刻,陈小九、花如玉两人走了进来,陈小九笑着向赵硕招呼道:“赵大人,刚才酒宴之上,你先行离开,实乃可惜。后来房龄加入进来,我们喝得很是踌啊,少了赵大人,缺了点情趣。”
赵硕忙躬身向陈小九作揖,笑道:“陈大人,我那时候身子不适,现在好多了,这才赶到府上致歉,还望陈大人不要介意。”看最新章节请来“”
赵硕又向花如玉作揖,花如玉冷着脸还礼,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赵硕也浑不在意花如玉即便是大将军,也是陈小九的老婆,只要搞定了陈小九,他的老婆自然也就搞定了。
陈小九笑了笑、道:“赵大人,咱们酒宴之上并未尽兴,此时月夜长空,再喝上一轮,如何?”
“陈大人与我想到一块去了,如此甚好。”赵硕也希望用酒宴来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
陈小九笑了笑:“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雄个屁”
花如玉听着两人又要喝酒,还大放厥词什么英雄相吸,恶心到了骨子里,望着赵硕那张笑意融融的脸,嗔怒道:“真要是英雄,就该当以国事为本,焉能蝇营狗苟,以一己之私,置百姓安危与不顾?”
赵硕不愧是老油条了,依然笑得灿烂如花,那份厚脸皮,让陈小九都甚感佩服。
一会的功夫,丫鬟就上来了酒菜。
陈小九也不忙着问赵硕来意,就与赵硕天南地北的胡侃起来,言谈之间,发现赵硕思维清晰,学识渊博,虽然油滑,但偶尔流露出来的真实意图,却当真有几分内涵。
月光透过小窗,萦绕进来,夜意微凉,带着点浪漫的味道。
陈小九心情大好,便吩咐丫鬟道:“快把雪子请过来,我与赵大人要欣赏一下雪子优雅曼妙的琴声。”
雪子?
赵硕闻言一愣:那个倭国来的使者中,有一位皇室内亲王,不就叫做雪子吗?莫非……
花如玉气得脸se铁青,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陈小九一脚,哼道:“你当雪子是什么人啊?人家是内亲王,难不成还能像以前一样,给你唱曲听?你可真是喝多了。”
赵硕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果然是那个雪子内亲王,但是她怎么委身于陈小九府中,陈小九还让雪子内亲王唱曲?这都是什么混乱的关系啊?
不一会儿,雪子穿着一身雪白长裙,抱着古琴,翩翩而来,那份优雅娇柔,羡慕得赵硕差点合不上下巴。
花如玉重重的哼了一声,方才将赵硕从极度的震惊中惊醒,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拱拱手,看着她怀中抱着古琴,心想着雪子内亲王怎么这么听陈大人的话?难不成她们之间有着什么不能言明的关系?
雪子向赵硕还礼,挨着花如玉坐在一起,就要抚琴助兴。
花如玉拉着雪子的手,不让他抚琴,幽怨道:“雪子,你就这么听小九的话?他让你抚琴你就抚琴?好歹你也是内亲王呢?听我的,不要遂了他的心愿。”
雪子笑而不语,扭头看着陈小九,眸子中藏着的柔媚风情,让人心醉。
赵硕见此一幕,也更加印证了心里的猜测,不禁啧啧称奇,心中对陈小九的手段更加拜服。
花如玉看着雪子那柔顺的模样,心中一叹,松开雪子的小手,气鼓鼓道:“你可真听他的话换成是我,敢要求我弹曲子,我就一脚将他踹到桌子下面去,爬都爬不起来。”
“要听什么曲子?”雪子嫣然一笑,望着小九那双酒醉的眼眸,心中涤荡着屡屡。
见陈小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得呆了,浑然忘记了点曲子,雪子莞尔媚笑,柔滑白腻的小手,轻揉在古琴上滑过,优雅而缠绵的琴声萦绕在耳畔,凄美而又动人。
竟是一的凤求凰。
花如玉看着雪子与小九那眉来眼去的模样,心中气得要死这两个家伙,怎么当着外人的眉目传情起来了?
赵硕尴尬万分,及忙装出酒意上头的模样,趴在桌子上装睡,耳朵却支楞起来,心想着这曲子可真好听,琴艺旷古绝今,绝不是盖的。
一手凤求凰奏完,余音绕梁,犹响在小九耳旁,绵绵密密,耐人寻味。
花如玉心中气苦,又不好撅了小九面子,也怕小九再让雪子奏曲,丢人现眼,急忙拉着雪子饮酒。
赵硕也终于解脱出来,与小九推杯换盏饮酒取悦。
喝了一阵,赵硕终于站起身来,向花如玉举杯,朗声道:“花将军,您是大燕的英雄,威武雄姿,驱除敌寇,立下功勋,我甚为敬佩,再次敬您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赵硕说罢,仰头喝掉杯中酒,却发现花如玉连动都没有动,只顾着与雪子说话,竟似没有看见赵自己一般。
饶是赵硕八面玲珑,也被花如玉厥得满脸涨红,讪讪的下不来台。
陈小九瞪了花如玉一眼,花如玉慢吞吞道:“花将军?赵大人认错人了吧?连都不在我手中,如何称得上是将军?”
赵硕见花如玉理会自己,忙躬身站起来,笑道:“花将军,白ri多有得罪,今晚前来,是携带了礼物,特地向您赔礼的。”
“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