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纪夫还没有说完话,樱木喋喋怪笑,领着高宫等人冲上来,围着他就是一顿毒打。
樱木等人没用内力,否则几下就把平川纪夫给打死了,但他们本来就是打架的行家,以前做小混混的时候,就能把人打得很痛,却不伤筋骨,此刻用出这招来,听着平川纪夫的杀猪叫声,似乎又找回了曾经那份感觉,打得更加卖力。
若论单打独斗,平川纪夫的功夫比樱木高上一筹。
但是他哪里敢还手?那等待自己的将是陈小九的辩骤雨——这厮的真正实力,可比自己狠多了。
陈小九拉着雪子的手,看着樱木等人对平川纪夫实行暴力,问道:“雪子,你要不要也上踢上几脚、开心一下?”
雪子摇摇头,娇嗔道:“让我杀人还成,折磨起人来,我可没有那么一副狠心肠。”
“那好!你在一边看着,我可要亲自上阵了,谁这小子敢亵渎你呢。”
陈小九笑了一下,也不逼迫他,挽起袖子,亲自上阵,对着平川纪夫连着搧了几十个耳光,直到他被自己打得脸颊肿得像个猪头,口鼻窜血,方才让樱木等人停手。
平川纪夫挨了一顿好打,脑中晕乎乎的,一团乱麻,但他心中却有些庆幸,也知道陈小九没有真正伤害他的心思,不然被这几个大汉拳打脚踢这么久,又怎么会没有筋断股折呢?这很明显,他们是得了陈小九的吩咐,没敢胡乱伤害自己嘛!
他靠在墙角,虚弱的喘了一口气,擦了擦嘴上的鲜血,才又识时务的求饶道:“陈大人,是我有眼无珠唐突佳人,是我行为不端,惹到了您的女人,是我酒后无德,罪孽深重,还请陈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你也知道你罪孽深重?”
陈小九悠哉的踱着步子,在平川纪夫面前晃来晃,将雪子拉到怀中,怒视片平川纪夫,一字一顿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那凌厉的眼神盯过来,只把平川纪夫吓得浑身一颤,忙求饶道:“我那时候喝醉了,神志不清,做出了错事,还请陈大人原谅。”说话之间,仍然跪下求饶,一副百依百顺的模样。
樱木冷冷的哼了一声,“软.蛋货!”
陈小九心中冷笑:这混蛋可是一点都不软啊……
当夜交战,得知不能善终之时,平川纪夫指挥精兵豁出命来,与自己恶斗,这就说明他根本不是软.蛋货色。
而现在之所以平川纪夫会软成这般卑躬屈膝的作态,还不是因为他看穿自己不会杀他,才顺着台阶跪地求饶?
唯心中有大抱负的政.客,才会有这种忍受屈辱的做派吧?
哼……这样更好,你岂不是更加容易上套?
陈小九望着平川纪夫那张猪头般的脸,惋惜道:“小藩王,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你居然胆敢染指我的女人,你让我如何不能生气?冲动之下,带兵追杀你,还不是你自找的?”
“可是现在把你抓到手中,却又不知如何处置你了,你说我是杀你好呢,还是放了你好呢?”
平川纪夫配合道:“当然是放了我,我一定会痛改前非,绝不会对雪子内亲王有半分遐想。”
雪子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你们平川家的男人,哪一个说话算话?”
平川纪夫道:“我……我发誓……”
“发个屁的誓!”
陈小九厉声打断了平川纪夫的誓言,冷冷道:“你要活命,也很容易,只要你把雪子的弟弟,世子内亲王完好无损的交给我,我自然就会毫发无伤的放了你,否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世子内亲王?”
平川纪夫一阵冷笑,“你当我傻吗?我要是真放了世子内亲王,你还会让我活命吗?”
雪子一听,急得花容失色,忙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樱木心中早已把雪子看成是大嫂了,哪里敢怠慢?围上就是一顿暴打。
平川纪夫当真硬气的很,咬牙切齿道:“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除非你们能有让我心动的条件。”
“住手!”陈小九听了平川纪夫这句话,也知道机会来临,吩咐樱木住手,蹲在他面前,神秘的笑道:“小藩王,你要心动的条件?哈哈……我有一个主意,保证要你听后,心神大动。”
“啊?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平川纪夫虽然被揍的鼻青脸肿,但嘴角仍泛着‘胜利’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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