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铁不屑道:“仗着袁卓建的名头,为非作歹,目中无人,为营中众将所唾弃。”
陈小九点点头,望向花如玉,手掌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花如玉一只在等着小九这句话,也不在与袁立对话,悄无声息的从人群中飞起来,直奔着城墙上的袁立飞去。
袁立大惊失se,急忙命令城卫she箭。
哪里知道箭还没有发出来,花如玉已经飞到了城门上,对着袁立的脖子手起刀落,血花四溅。
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袁立杵在那里,过了一阵,方才倒了下去,脑袋咕噜噜的从城墙上滚下去。
那些城卫顿时吓傻了,羽箭瞄准了花如玉,茫然无措。
花如玉冷艳的眼眸在弯弓搭箭的城卫身上扫过,面对着锋利的羽箭,铿锵道:“城守袁立,勾结反贼,以雕虫小技,企图阻我大军杀贼,此等败类,人人得而杀之!尔等还想要为虎作伥吗?”
这一个反叛的大帽子扣下来,谁敢抵挡?
那些城守顿时反应过来,急忙将弓箭扔掉,跪地求饶。
花如玉冷冷道:“尔等速开城门,将功赎罪,袁立之事,是他咎由自取,与你们无关,本将军言而有信,你们尽可放心。”
众士兵如释重负,撇了看着袁立的无头尸体,胆颤心惊:这娘们真狠啊,难怪能做大将军!袁卓建的侄子,就这么随便杀了?
只是这么一想,更觉得自身xing命如草芥,不敢有半点马虎,众城卫合理摇起千斤闸,放任大军出城。
“花妹妹,杀了袁立,可以敲山震虎,好事一桩啊。”陈小九笑望着飞回身边的花如玉,若有深意道。
花如玉不理会小九的腹黑之语,大喝道:“出城,奔袭倭国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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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纪夫兵败校场,死了五百jing兵,心中恼火至极,也知道与吴桐之间的联盟再无意义,此行终究成了一场游戏,不仅没有巩固自己接替幕府的地位,反而成了笑柄。
可以想象,当自己回去后,一定会遭受白眼儿与冷落,在争权的道路上,将变得更加艰辛。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媳妇飞鸽传书,已然将皇室中唯一的世子内亲王控制在手中,心中美的不行。
晚宴喝酒,醉意熏熏,便以此要挟伊藤雪子就范,原以为雪子关心弟弟安慰,会屈从与自己胯下,但却没有想到雪子誓死不从。
而自己暴怒之下,骂她是臭婊.子,是千人骑万人捅的烂货,能给陈小九随便骑,就不能给我睡?
然后,平川纪夫便亲眼见到雪子哭哭啼啼的逃跑出去,望着雪子娇媚的背影,他心慌意乱,酒意瞬间消散,——平川纪夫心中追悔莫及,也猜到雪子是去找陈小九帮忙去了。
平川纪夫无比后悔,想到自己骂雪子的话若是传到陈小九耳中,依照这混蛋的嚣张姿态,一怒之下,必会不计后果的杀了自己。
无奈之下,平川纪夫只好奔出东门,连夜起兵,逃出京城。
他心中想得很美妙,只要连夜逃出京都地界,陈小九鞭长莫及,也无法收拾自己。
等回到自己的封地上野,也不怕雪子吃不到嘴里——只要有了世子内亲王在手,雪子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一想到那香喷喷的身子,平川纪夫嘴角又浮上了变态的笑意。
正在意.yin之时,便听到一阵马蹄之声啪嗒啪嗒的、由远及近传过来,嘶吼之声,此起彼伏响起来,从战马传来的阵势来看,足有两千多的骑兵从后面追上来。
完了!完了!陈小九追上来了……
平川纪夫心知不妙,吓的心惊胆颤,急忙催促校刀手火速前进。
但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他手下的两千五百校刀手都是步兵,而花如玉的刀斧手、火枪手、巨角弓手,可都是骑兵序列。
平川纪夫火速行军,绝不能坐以待毙,匆忙行军之时,路线生疏,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向东山赶去。
却没想到想到东山脚下有一条东河,阻挡了大军前进的去路。
平川纪夫望着清粼粼的河水,大惊失se,回眸一望,却见黑压压的骑兵耀武扬威的压上来。
他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心想着:这次若能逃生,此生不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