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你……你有什么想法吗?”潘交龙望着潘安的眼睛,心中却在滴血:这个儿子,还是太浮躁了些。
三十几双眼睛,都在俊美如娇女的潘安身上定格。
潘安环顾四周,想起了小时候兄友弟恭的过家家,想起了潘祥以命换命的最真诚的感动,脸上露出一副洒脱的笑容,他端着酒杯走到潘祥面前,攥紧了潘祥的胳膊道:“兄弟如手足,我潘安,将竭力辅佐大哥,将潘家产业发扬光大,此生不渝!”
“二弟……”
“大哥……”
兄弟两人紧握手臂,流出了幸福的泪花。
潘安的这番表态,无意给众商家吃了一颗定心丸,场中爆发出了雷霆般的掌声,暗中长出了一口气,陈小九也激动地干掉了杯中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一切,都在自己的妙计下,迎刃而解!只是潘祥掌权,自己随便向他借点银子,不就解了自己这穷光蛋的纤芥之疾?
交权之事,平安过渡,众人便放松一口气,在一众荡女的丰胸豪.乳面前,喝得酩酊大醉,直到傍晚,酒席方才进入了尾声,三十多个富商在潘安的精心安排下,俱都领着美娇.娘进入了春香阁,开始真正的香艳之旅。
陈小九吃惯了极品娇.娘,自然瞧不上这些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有些骚蹄子拉着他的胳膊,主动献身,却都被陈小九毫不留情的甩到了一边去,理都不理。
纪德这厮正搂着一个小娘们儿上下乱摸,看到陈小九这幅做派,不得连连点头,心想着我宝贝闺女看中的男人,就是比他爹强啊,保险得紧!他哪里想到是陈小九眼界太高,睡女人都要睡极品货色的原因呢!
陈小九心情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脚步虚浮,就奔着后花园走去,穿过一处精致的亭子,便到了红杏曾经住过的闺房。
一切仍是那般亲切,精致!
他轻轻推开房门,一股久违的香气扑面而来,古铜的花镜、檀木的小桌子、松软的被褥,把他带入了曾经的旖旎之中。
杏儿!你师父都已经投入了我的怀抱,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他点燃蜡烛,醉意渐渐消逝,忽然福至心灵,分辨出这浓郁的香气之中,居然参杂着另一种兰花般的气息,这气息如此熟悉,难道是……
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陡然间,一身黑衣的娇俏影子,蒙头遮面,从房梁上俯冲下来,手中还擎着一把闪烁着银光的宝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用宝剑抵住他的脖子,押着嗓子道:“混账东西,居然又想着好事,拿命来!”
陈小九一动不动,望着黑衣人闪动的眼眸,笑嘻嘻道:“小妮子,别装了,你变了声音,我也猜得出你是谁,你身上的那股香气,早就映在我的脑中了……”
“你……你知道我……我是谁?”那黑影明显有些惊讶,眼眸中闪烁出了气苦的神色。
陈小九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腰,将她抱在怀中,爱怜道:“除了我的好单儿,还有哪个小妮子像个猴子似地,蹲在房梁上吓唬我?”
“你……你这登徒子,居然猜得出来!”黑衣人扭着小腰,既有些郁闷,眼波流转,又带着美滋滋的欣喜:他心里果然有我,还记得我身上的香味!面罩摘了下去,露出散乱的秀发,与冷艳的小圆脸,眼眸中含着深深的幽怨,正是单儿。
“放手!谁是你的好单儿?”单儿被陈小九充满柔情的调戏了一下,一颗芳心颤抖着似乎都要碎了。
单儿那夜不顾陈小九劝阻,来是想拼了性命,也要刺杀曹公公。
没想到刚要冒险行刺,却被月神给抢先了,曹公公心生警觉,再继续行刺已然无望,便站在高处注视着场中的厮杀,刺客势危,没想到陈小九半路杀出,横跨乌雅马,与万分凶险之中,将刺客救出!
在那一刻,她芳心乱跳,惴惴不安。
见那无数刀枪刺向陈小九,她感到比自己临阵交战还要紧张万分,从这惊心动魄的交战开始,便知道自己的一颗心思,已经牢牢拴在了陈小九的心上,再也放不下了。
“你这登徒子,就知道占女孩家的便宜,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搧你,还不放手?”单儿嘴上仍然不饶人。
陈小九乍见单儿那副娇嗔模样,心中吃定了她,才不怕小猫般的发威,笑嘻嘻的握着单儿滑若柔荑的小手,只觉得绵绵软软的,似若无骨,又爱怜又欢喜说道:“好单儿,在房梁上蹲得久了,血脉酥麻,我替你揉揉,舒筋活血!”
“你哪里那么好心?分明是动机不良……”单儿其实当真愿意让小九握着她的小手,可女孩的家的矜持迫使她必须挣扎一下,室内烛光昏暗,一颗芳心、砰砰乱跳,慌乱如麻,终究是面皮有些发嫩,气苦的在小九手心掐了一下,说道:“再不放手,我可拔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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