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没接张生的话茬,笑了笑,说：“过几天,我要去果邦,你如果打电话找不到我,可以等几天,如果实在有急事,打这个电话。”说着,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张生。
张生看了眼,便放进了钱包,说：“知道了。”
杨明点了颗烟,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咳嗽才停了,他摇摇头,说：“不抽了。”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
张生点点头：“不抽就对了。”看他咳的脸色煞白,微微蹙眉,说：“来,我帮你把把脉,长期吸烟,别落下什么病。”
杨明笑道：“知道你是神医。”见张生手伸过来,也不好拒绝,便也听之由之。
张生手指搭在杨明脉上,说道：“你也不用太紧张,人的身体很奇妙,吸烟也不一定……”突然微微一怔。
“来,我看看你眼睛。”张生站起身,开亮了包间的灯光。
杨明笑道：“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啊你”
张生神色凝重,撩开杨明眼皮,又突然拔下了杨明一根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还用舌头舔了两下。
杨明本来还笑道：“不许拔我的黑头,要拔拔白头。”随后见到张生动作,呆了呆,说：“多脏啊,你做什么？”
张生的脸色却更为凝重,他踱了两步,问：“杨哥,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比如反应慢,脑子迟钝之类的,有时候,头会晕？”
杨明再次怔住,点了点头,没错,从半个月前,他就偶尔会有头晕的情况,最近,觉得自己有时反应比以前慢了一拍,但也没太当回事,要去果邦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他准备回来后再好好休息几天。
“我患什么病了？”杨明见张生脸色,心下一沉。
“不是病,你中毒了,慢性中毒,是一种成份里含有铅的毒药。”张生说着,脑袋里猛地闪过一道闪电,杨明被人下毒,会不会和自己有关系？毕竟,他是自己在临江的联络人。
杨明有些吃惊,更有些将信将疑。
张生说：“你要不信我,回头可以去医院检查,毒性并不致命,但如果长期下去……”张生突然问道：“你说？你要去果邦？是执行任务吧？那这毒性,完全可以影响你的判断力,因为这种毒药,破坏的是你的中枢神经,如果你执行的任务有风险的话,恐怕……,我觉得,有人希望你再也回不来。”
杨明慢慢的,又点上了一颗烟。
张生踱着步,说道：“杨哥,你跟我说实话,最近涉及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我总觉得,你中毒的事情,可能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