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悔似没察觉到程佑天的视线,抿了口茶水,眼角掠过程慕白,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三分讥诮,四分戏谑。
“你猜,大哥此刻心中是什么滋味?”程慕白轻声问。
云不悔说道,“分明是自己的猎物,眼看到手却被人夺走,你若是猎人,又是什么滋味。”
“可这猎物,分明猎人抓到手嫌不够肥,复而放走,过几日,猎人又觉得此猎物口味甚佳,再想捕猎却被人夺走。你说,真猎人是想吃这猎物,还是单纯的不想别的猎人抓走这只猎物。”程慕白笑问。
云不悔抿唇,淡淡一笑,“或许,你应该亲口问一问。”
他戏谑说道,“我觉得这猎物滋味不错,或许猎人是真的想吃下。”
“只可惜,猎物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以选择被谁吃。”
“最怕猎物反扑,那么……猎人就危险了。”
“猎物就是猎物,猎人就是猎物,就算反扑,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反扑是自寻死路。”云不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