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婆轻咳一声,说:“大抵是不满狼烈坐上族长之位,便心怀怨恨,大熊这孩子可惜了!”
“为一己之私,害死部落数人,现在更是勾结外人意图灭亡部族,这种人该死!”清厉声道。
恩怨分明,大熊犯下的罪孽,驱逐部落都难以消弭众人心中燃烧的愤怒。
“部族是时候革新了!”钱婆婆沉重道,视线瞥向角落处稳坐乳山的祭祀,“天云,你知道些什么?”
顺着钱婆婆的视线,众人将目光投向天云,俊美,唇红齿白,乍一看竟比兰斯还要年轻,不过眼角的皱纹,和深邃亘古的悠远眼神,告诉他人这人不简单。
须白的发丝,顺滑垂落肩头。
不其然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只觉无处藏匿!
江晴瞠目结舌,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部落的祭祀,听人说过祭祀比钱婆婆年长数岁。
可这一看她却有些不信了!
“无碍!”天云道,声音极轻,也极淡。不仔细听,很难听到。
瘦削偏白的身躯,披着繁杂的兽皮,脸颊和裸露在外的双手都刻画着不知名的图腾。
妖异,邪肆。
隐然散发着蛊惑的味道,看得江晴微怔,面红耳赤,暗想这真只是祭祀?
太妖孽了!
相比较,兰斯不过小儿科!
“氏族那边?”狼烈垂着头,不敢直视天云的脸。洞内其他人俱都低着头,很显然他们都了解祭祀的恶趣味。
须知,当年他还不是祭祀时,不仅整个部族的人都为之疯狂。连带还招惹了强大的氏族,八十年前氏族退离,其中之一便是因祭祀出了面。
只是,这事知晓的人不多。
天云慵懒坐着,兽皮微微敞开,露出精瘦的胸膛,狭长狐狸眼轻佻勾起媚人的浅笑,道:“浅,那东西你放哪了?”
钱婆婆微震,懊恼瞪了祭祀一眼,冷道:“那是属于部族的,就算是那人曾是部族先辈的后嗣,也不得妄动部族的东西。”
见钱婆婆真的动怒,祭祀拿过一旁的果子,张嘴轻咬一口,香甜的果汁,顺着他性感的嘴唇滑落喉结,没入胸口……
探出舌翼舔过嘴唇,动作极尽情色挑逗。
看得众人心扉莫名一跳,始作俑者却毫不在意。
“她罢手,下边的人也不会罢手。浅,你又不识字,何必揽着麻烦……”天云媚眼一扬,睨着钱婆婆。
“如此,何不如将你打包送过去,她必定不会折腾部族!”钱婆婆怒气冲冲,朝着天云吼道,“那东西,我给了江晴,日后自然能壮大部落,牺牲你一人成全整个部族何乐不为!”